,那就少了一味珍馐,不就着蒜吃,不过瘾,没意思?”
“对,主任您吃吧,一会儿我给您弄点儿茶叶,嚼嚼就没味儿了!”
“就是啊,嚼完茶叶,我再给您弄俩口香糖,香喷喷儿的,出去会美女都没问题!”
“去,皮又痒痒了是不是,快点吃,”董主任故意绷着脸,“胡说什么呀?一会儿我们还要看病呢!”
“嘿嘿,助兴,我这是给炸酱面助兴呢,”郑兴满不在乎,“师傅,北京有规矩,吃饭的时候,不能吓唬孩子,您知道吗?”他还来理了。
“你说这孩子,不说自己没规矩,还拿北京的规矩拴我,以为我不懂啊?你再贫,我照样揍你!小心我急了飞针啊?”
“不急,慢慢吃,飞什么针啊?我不急啊?”郑兴还没搭话,雄妈妈搭腔了,可她哪知道飞针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哈,”几个人都乐了,“大妈,师傅说的飞针,不是飞针走线,是飞沙走石,他要一飞针可是不得了,那针在屋里满天飞,见着什么钉什么,您可得多加小心,我们不惹他,我们吃面,吃面,”他一本正经,弄得大家更乐了。
“孩子,我听你这口音也是南城的,你住哪儿啊?”
“我原来住永定门,就是乾隆爷写的那块石碑,燕墩,您知道吧?”
“知道,知道,一过永定门桥就看到了,说起来我们和他还有点渊源,正红旗!”
“嗬,您厉害,满族啊?我和您正相反,我不知足,”
“不知足?没听说过这个族啊?”老太太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