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言,尘暮的确与二公主一同出宫,可月茹姑娘既然瞧见我二人出了宫,竟也一道跟着逛遍了西澜京城,再于夜间看见我二人进了风尘之地?”
尘暮侧身望着面前告了自己一状的女子,美眸中晦暗一片。
孙月茹提起二公主,无非是想告与圣上,她自己行为不检点有辱皇子妃的风范,还带坏了规行矩步的公主。可这女人怎就没想过,她说有人看见她二人一同出宫,那必是宫内之人,既为宫内之人,又如何也跟着她们出了宫还亲眼看着她们进了青-楼了?她若言是她自己亲眼所见,那她的动机又如何见得干净?
“青-楼之事是月茹家婢亲眼所见,姐姐与二公主一同出宫,han武门的侍卫定是知晓的,还请圣上明断,”孙月茹偏过身,伏低了头,对着座上之人继道,“再者姐姐私自出宫本是于礼不合,且又自甘堕落去了那种地方,怎可做三皇子的正妃?”
“本皇子的妃子岂容他人置喙,”三皇子冷声打断正言辞凿凿露出狐狸尾巴的女子,站到尘暮身侧,柔声道,“昨日是本皇子允的她出的宫,你有意见?”
末了,三皇子冷眼看向搅事的女子。
便是这个女子,搅扰了他今早的好事。这么多日,竟未让她死心,还将主意打到他小妃子的正位上。此人若不再整治,日后还不知道会给他的小妃子使什么绊子。
“月茹,月茹不是这个意思,”孙月茹退开一步,显是未料到这个时候会见着三皇子,眉眼敛去方才的锋芒,稍定下心神,向着三皇子道,“可是月茹府上的婢子亲眼所见,姐姐,姐姐昨日夜里,去了青-楼,这样品德的女子,如何能……”
“孙太傅府上的婢子倒是个个不容小觑,自本皇子的小皇子妃进宫,连父皇都未曾与她谋面,孙太傅府上的婢子倒一眼认出来了?”三皇子只给了面前这装腔作势的女子一个眼刀子,随即看向一直坐在龙椅上观战的西澜王,眼中精光乍现,“父皇,皇兄这尚未娶妃纳妾,儿臣的婚期倒是日日近了,到底于礼不合的。既然孙太傅之女熟知闺礼又温婉大方,儿臣瞧着纳给皇兄再好不过。”
孙月茹今儿个的表现让他明白,这女子与他殿中那位是八字不合的,倒不如塞给朝华,正好配成一对了不是,往后他二人再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