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原使者再难维持面色如常,这一番话,明摆了不想插手,就算是神奇诡异的收藏物也吸引不了他们,还什么威胁不到西原,简直就是狗屁!
那群沙蛮子成天骑着马在他们城下晃悠,没威胁才怪了,不就是觉得没什么利益,不想出动军队吗!?
这边西原的使者还在思考怎么说动周国的人,既然张阁老油盐不进,还不如看看那个‘天真’、‘和善’的少年天子。~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
而此时,北国使者笑了一下,表情略带谄媚,“阁老不必忙着拒绝,那‘毋’部落或许对大周来说确实不过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可是这孩子也分哪种是不?拿着刀的小儿,仍旧会伤到大人,而且,听闻夏国那边早就有一插手死亡之乡,此番若是在周国求不到,我们只能去夏国问问了。”
西原、吴疆、北国,形成一条弧形的长带,将死亡之乡包围起来,而北国其实离周国并不近,相反,北国与夏国接壤。
根据毋的路径,他们显然是往东南走的,也就是西原和吴疆,目前为止,跟北国没太大关系。?j\i~n¢j^i?a`n,g`b~o`o/k,.\c!o+m¢
此番北国前来,一来是未雨绸缪,他们三个狭长的小国可谓是相依为命,西原若败,吴疆、北国地位定然也顺势下降,况且你怎么就能肯定毋打败了西原,就不会北上攻打他们北国了呢。
二来,也是为了探探他们周国的口气,三国向来与周国往来更加密切,若是能够出手相助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他们只能向夏国投诚。
闻人晗皱了眉头,“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北国使者,也想威胁朕了吗?”
北国使者急急忙忙的跪下身来,“陛下恕罪,外臣并没有威胁陛下,也不敢威胁,只是家国存亡就在面前,实在是逼不得已。”
“好一个逼不得已,我看你们就是一个二个的想空手套白狼,坐收渔翁之利,滚吧!”小皇帝怒而起身,挥手就作势要走。
“陛下!”张泽宗低声呵斥着,让小皇帝停下了离去的步伐。
“老师?这群人明显就是过来算计我大周,何必与他们多费口舌。”
三国的使者都看愣住了,虽然早有传闻周国陛下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没想到这花瓶砸起人来,还是有些疼啊。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北国使者此时也后悔了,他万万没想到这小皇帝竟然是这么一个暴脾气,这一发作让他骑虎难下啊,只能一直跪在地上,将先前想好的底线提前拖出,“陛下,我等自然也是真心求助,我国也意外得到了几样有趣的收藏物,若是能得周国大军相助,攻打‘毋’,我等愿将其双手奉上。”
小皇帝听此,面色仍是怒火,被没有被收藏物吸引,这让暗中观察他的三国使者暗暗惊心。
一个能无限制培养军队的收藏物不动心,数个收藏物也不动心,他们周国究竟是何等底蕴!
他们纷纷想起传闻中,周国被上天选中,甚至多次有仙人下凡的踪迹,还有那掉落下来的天上城池!
此时,有一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在小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小皇帝没什么反应,只不耐的挥手让小太监下去,好像小太监拿不重要的事在打扰他一般。
但张泽宗却发现他这弟子呼吸变了,小皇帝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这点细微的变化,自然落入的他的眼前。
甚至张泽宗还知道,他这个皇帝学生,现在的易怒不过是演戏而已,在十四五岁以后,基本上就没什么事情能令闻人晗真正的面色大变,他这弟子,比先皇能干啊。
所以,刚才那个小太监究竟说了些?
小太监从来到走,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一个小插曲而已。
北国的使者交代了自己的底线,逼得西原和吴疆也开始以收藏物为交换,还附带一些其他的利益,毕竟毋就在他们家门口,这个部落和它首领,究竟有多可怕凶残,他们都是有体会的!
为什么他们对于毋的消息知之甚少?
还不是因为进去了的男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希望!
又是几番来回博弈,小皇帝才终于被说动了心,此时天色已晚,小皇帝透露出了几分倦色,干脆让其他官员替他谈,自己先行离开了。
闻人晗一走,三国的使者竟然意外的松了口气。
实在是这位少年天子太难缠,只要你给的东西他不动心,就跟没有没谈的可能!
天子一走,张阁老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