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奖励等等。
徐光启看卢飏写的详细,不仅甚为惊奇,特别是他看到卢飏精细明白的设计图纸,直呼卢飏大才。
徐光启见卢飏可能是同道中人,便又问了卢飏一些天文历法的东西,等卢飏解答完,徐光启直接呆住了,一些困扰他多年的天文历法难题,卢飏一下子就给他点透了。
“贤侄是从何处得知这些知识的?”
徐光启惊讶的问卢飏,不过这一问可把卢飏问住了。
卢飏愣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将那个延庆山中的大儒再搬出来,管他老徐信不信,只要他信了就行。
随后,卢飏又对徐光启一阵忽悠,各种现代理工科的基础知识包装之后,一阵狂轰滥炸,等到太阳下山,徐光启差点给卢飏跪下拜师。
“卢老弟大才,为兄不如也,愿常来求教,还请不吝赐教才好。”
徐光启说着深深一揖,让卢飏心中充满了装逼之后的成就感。
“徐兄过誉了,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卢飏谦虚的连自己都脸红。
此后的几天时间,前来学习打井之法的农民越来越多了,卢飏没有这么多时间授课,只得教会了自己庄子上的铁匠、木匠和打井师傅等技术工种,然后让他们给那些慕名而来的农民讲如何打井。
这日,卢飏正在书房温习功课,大石头便来禀告卢飏,说徐大人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年轻人,而且随从一大群,有不少人还带着刀箭。
卢飏闻言,忙跑出去看,这年头带导的不少,但是明目张胆带着弓箭的却很少见,毕竟弓箭属于管制兵器,一般人没有资格携带,能携带的应该是个大人物。
果不其然,等到卢飏见到那个年轻人之后,顿时有种前世见过的感觉。
而且说实话,他前世确实见过他,不过是他的画像。
‘朱由校?’
卢飏见了那个年轻人后,脑中便自动匹配出这么一个名字来,而且随后徐光启的耳语也证实了卢飏的猜测。
看朱由校一身鱼龙潜伏,卢飏便也没有声张,直接将其请进了正堂,然后奉到了上宾。
朱由校今年十三岁,还是个少年人的样子,不过个子却不矮,瘦瘦高高的,跟他流传后世的画像到有三分相似。
徐光启被官复原职之后,依旧留在翰林院任职,不过因为福王就藩的事,文官们又乘胜追击,如今让朱由校也出来读书,而徐光启便多了项实际的工作,在詹事府负责教皇长孙朱由校读书。
而徐光启在教学过程中,为了突出实物之学的重要性,便跟朱由校讲了卢飏打井抗旱的事,朱由校本来就好这机械之物,徐光启一说,便闹着来看。
徐光启没办法,便奏请了朱常洛。
朱常洛对于卢飏可是很有好感,朱常洵这个竞争对手去河南还有卢飏的功劳,所以便欣然同意了,还让朱由校对卢飏好一点,不要拿皇家的架子。
“卢秀才,那个打井的装置在哪?我要去看。”
因为他爹的事,朱由校平时也没多少大儒教导,现在还是孩子心性,一来便要看机械。
卢飏知道朱由校的本性,便直接领着去了,到了附近的井旁,拿着图纸对着井一一进行解说,一下子便把朱由校吸引住了。
朱由校拿着那个图纸,欣喜不已,这种奇怪的作图方法(比例和透视)让他颇感新奇。
皇长孙来次不容易,而且这还是大明未来几年的实权皇帝,卢飏自然好好巴结了一番,在介绍完打井之法后,又把他家里的自来水、暖气和现代家居一一带他参观了。
一日看了这么多技巧之物,朱由校眼睛有些转不过来了,直到身后的太监提醒了多次,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宫,临走前,还说以后还会再来。
卢飏又送给他一些现代的游标卡尺、钢锯、水平仪等物品,让小皇太孙视若珍宝。
朱由校走后的第二天,徐光启的奏疏终于起了作用,一道诏令下来,卢飏又被宣召入宫。
这次再进宫,卢飏心中有些忐忑,因为福王的事,卢飏有些担心万历皇帝会给自己好看。
不过到了宫里,朱翊钧却没提之前的事,只是问了打井的事,卢飏一一解释了,还配上了图纸等等,解释的很清楚。
不过等到最后,卢飏却壮着胆子多说了一句,万历皇帝若是方便的话,可以出宫去卢家庄亲自看看。
卢飏说完,朱翊钧明显一愣。
出宫?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