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意直白。
“那直接切入正题吧,”封鳞非冕道,“为何要对鳞族动手?”
声音温柔似水,凰后柔声娇叹道:
“需要答案的时候,问,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更好的方法,是……”话音微顿的欲星移眼神危险,“打吗?”
说话间,原本浮在瞳孔周围稍显妖异的一圈红晕,宛若感知到主人心情一般,变得愈发明显。
“太有自信了吧?”威胁话语入耳,长腿转合间,凰后仿佛自然而然地换了个坐姿,仍旧娇艳逼人。
“想在此杀我,是谁太有自信!”看穿此举深意的铁骕求衣插口道,“老五,你想宣战?”
“对失败者宣战,哈!”
掩唇轻笑一声,凰后面色古怪地扫了一眼对面同梯,沉静的眸子中也带着丝丝笑意。
“老二,你的墨之一国是建立在苗疆王室底下。老三,你轻易抛弃了理想,连自己的王都保不住。”
美目环顾的她巧笑嫣然,一字一句直戳痛点坦言轻蔑。
“对失败者,何必宣战。”
有前任钜子珠玉在前,早已习惯刺激言辞,更是胸中自有千秋足以漠视他人冷眼。涵养甚佳的封鳞非冕不以为忤,直入正题道:“你们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简单两字挑动神经,雁王嗤笑一声,好像听见什么天大笑话一般,“哈!”
觑了眼身边盟友,凰后眼中似有一丝奇异的色彩转瞬即逝,语气中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喙的态度。
“回到你们自己的国度,关上门,从此不理外务,这是最好。”
“然后放任你们用龙涎口威胁海境?”欲星移冷笑反问。
“恐惧,那就臣服。”凰后面不改色,平静地看了眼苗疆军首与鳞族师相,“除此之外,无其他的选择。”
“多了一个人,就以为你真能控制我们?”铁骕求衣出声质疑。
说着,他望了眼上官鸿信,两道视线隔空相触,旋即各自收回。
封鳞非冕摇头叹息:
“我原以为老大的野心最大,想不到你的野心比他更大。”
“有实力的人才能有更大的野心。”凰后悠悠道。
“你怎样证明你的实力?”铁骕求衣问……如何证明此言并非虚张声势。
“二对二,你们这样盘算吧,另一个人的实力不明,但是二对二——”
凰后娇柔地叹了口气。
“说不定能收拾掉我们。”
“三对一。”倏然开口的雁王声调平淡然而语出惊人。
语出惊人的他霎令众人侧目。
一言吸引诸多智者目光的上官鸿信伸手一指,指向凰后,
“说不定我会助你们解决她。”
“当然也可能是……”暗自警惕的凰后柔声道,“他帮我们对付你。”娇媚的眸子转而落在铁骕求衣同欲星移身上逡巡片刻,逸出一丝暧昧的微笑。
对此,铁骕求衣评价道:“这挑拨太不高明。”
“那散会吧。”
蓦地作下结语的雁王骤然起身。
“你们不可能从我们身上得到任何情报,你们也不打算用武力解决这个困境。”拂走衣袂风尘似是不喜此间低氧氛围的上官鸿信语气不耐,“彼此的底线早已清楚,这场摊牌,毫无意义。”
说完,雁王便自离开。
徒留坐在原地的凰后送客,用一声柔美悦耳的叹息划出分明界线。
“尚贤宫已经不是你们的地盘,下次再来,三思。”言毕,凰后同样起身消失,匿入无边的黑暗当中。
默然半晌,寂静到可怕的黑暗里唯二的两盏灯光亦自先后熄灭,
至此,尚贤宫内再无人息……
暗夜时分,荒林小径
两条身影并肩同行,却是自毕业以来九算少有的经历。就如同当年那段求学岁月一样,且行且思的他们习惯性就难题进行交流探讨——
“就在我们对付俏如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