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又怎样了?”
“锋海不能擅自闯入!”何妨强调主人规矩。
“无妨!是我叫她来的。”
一声无妨,自锋海深处传来,划开善恶分垒。
知晓飞渊并非侵门踏户之恶客的莫听何妨当下齐齐回首,躬身袖手谨立:“主人!”
“我们约定好的喔,”飞渊说,“我这口剑,你要帮我改造。”
“锻神锋一言九鼎。”锋海主人羽扇轻摇,说不尽的孤高自赏。
“要多少时间啊?”个性不拘小节的飞渊眼下倒是很有甲方自觉。
“实话说,”锻神锋确信,“因为改造你的剑实属简单,不用太多的时间。”
“你知道我的需求喔?”飞渊奇道。
“拿来吧。”以行为代替回答的锋海主人口吻冷淡。
翻手将羽扇插束腰间的他伸手接过飞渊递来的剑,细细端详起来。
那是一柄秀逸淑丽之剑。
主色翠绿渐变樱粉泛白,玉质绣金粹珠饰,护手呈菱形、双缘微翘,剑锷刻有锥形雕纹,显得古意十足。
“剑名?”锻神锋问,这疑问源于身为铸者对事业的尊重。
锋海主人问得认真,郁剑须臾也答得庄重:“随心不欲。”
话音未落,骤闻呛琅一声,剑出半尺,即现寒光刺骨,声无定则光耀流形。
“果然剑如其名。”锻神锋赞叹。
“这就幻了,”飞渊讶异,“你还没将剑完全抽出,就能知晓这口剑的特性?”当真是有这么神?
将剑推回鞘中的锻神锋伸出一根手指:“一日,只要一日,我就能改造这口剑。”
“有这么幻?”心直口快的飞渊忍不住怀疑。
眯了眯眼的锋海主人目光危险:“嗯?”
脑洞奇特思维跳跃的飞渊倒似浑无所觉,反而十分自然地问道:“这段时间,我留在这喝茶吗?”
有一说一,自经历“年年有余”后飞渊就甚少进食了,实在是提不起胃口。
所幸因家中老父热衷研制新茶缘故,郁剑须臾养得一副好肠胃,是故恢复起来也很快。
外加一番赶路,飞渊很快就感到肚里空空。
谁知锻神锋竟是分毫不近人情一般,冷冷道:“莫听、何妨。”
“主人!”侍女应声待命。
暗自深吸一口气的锻神锋吩咐下去:“闲杂人等,不该留在锋海。”
“是!”两名少女口中称诺。
“什么啊。”飞渊抱怨说。
抱怨话音未落,莫听、何妨伸手便待请人离开,又闻男声轻咦似叹,三分矫作七分调侃——
“哎呀呀,好友口中的闲杂人等也包括皇甫吗?”
故作伤心的语声中,一大一小两条身影并肩踏入,是寰宇奇藏携着修儒到访。
“皇甫可是带了伴手的。”皇甫霜刃举起手中食盒示意。
见状,飞渊神色怪异地看了眼皇甫霜刃和修儒。
宛若有心彰显一视同仁之态度,锻神锋语调平淡:“锋海不缺山珍海味。”
像是冷不防碰了个钉子,提盒单手委屈垂落的皇甫霜刃情绪闷闷。
“也是!”
恍然一声,俨似后知后觉,垂下头去的皇甫霜刃神色低落。
“锋海家大业大,自是看不上皇甫这等乡野鄙夫所做平凡小吃,”咬手帕ing,“看来这个中秋我们只能望月露宿了,”皇甫霜刃先是低头看了眼修儒,随即话锋一转,向郁剑须臾发出邀约,“却不知,飞渊姑娘是否有志一同。”
“好啊好啊,”思来想去没有拒绝理由的郁剑须臾自是愿意,“不过……”
但书言辞尚未吐出便遭截断——
“不过看在你一番诚意的份上,”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勉强可以收下。”锻神锋状似漫不经心地说。
须臾变幻的态度判若两人,顿令闻者为之侧目。
其实锋海主人的心理很简单。
该属于他的东西,除非经过他之允许,否则决计不会拱手让人。
但飞渊对锻神锋的了解显然还没有深刻到这个地步。
所以爱读话本的她的思绪滑呀滑的,滑向了另一个刁钻角度。
左看看右看看,思量一番自觉抓住真相的她眼神放光,像是撞见什么重大奇闻一般。
这不就是《傲娇铸师腹黑剑客》的现实写照吗?
不提来自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