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调笑一语入耳,玲珑雪霏横了眼荻花题叶,非但没有发作反而似笑非笑:“在此之前,先让我宣誓主权罢。”
“嗯?”荻花题叶未及反应,右臂下京门穴即遭拂中。
当世能一招内制住荻花题叶的,恐怕也只有玲珑雪霏了。
半身酸麻的荻花题叶错失主动向后倒去,左手下意识一扯,玲珑雪霏顺势跨过健腰,两腿分跪贴身。
居高临下,四目相对。
行云流水的动作间,有几绺调皮的发丝好巧不巧,飘飞到荻花题叶鼻端,一股清沁的,金兰堂粉香,令他几乎眩了一眩。
玲珑雪霏俯下身去,红唇带着温热的气息划过脸颊,由额经鼻印唇,再往下,贝齿咬住喉结,揉了揉,停住,离开。
年轻的身体碰撞着紧贴着,被玲珑雪霏拢在身下的荻花题叶哑声道:“就这样?”
呼吸沉沉,似在克制抓狂冲动。
“这是报复。”玲珑雪霏奶凶奶凶道。
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游走一番驱散药力,满身衣冠尚显凌乱的她旗袍上几个扣子半开,衣襟里露出了一段雪白的皮肤,白得令人眼花。
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像是感到灼人炽热,强压异样感受的玲珑雪霏蓦地抿唇一笑,垂下眸光。
“还是说,花想要求雪继续呢?”压低声音的她一字一顿像在窃窃私语,“现在我是清醒的哦。”
只要是荻花题叶的要求,想来他身边不会有人拒绝……
这是花友们的默契。
但他们更清楚荻花题叶绝不会轻言要求。
更多时候,花只会是一个不求回报的付出者。
这就更好了,方便玲珑雪霏假公济私。
“不回答么?”玲珑雪霏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就像是等待捕食的母兽,“那就换我来要求吧,”俏脸忽明忽暗,浅浅语声似正色若玩笑,“雪想要花的孩子。”
荻花题叶听她言语滞涩娇媚,胸口怦怦直跳。
定睛处,乌发绕在玲珑雪霏白皙的脸颊脖子上,更有一种惊心的媚。
他被她撩拨得有些难以自控了,理智决堤的一霎,荻花题叶翻身反压了过去。
玲珑雪霏的喘息忽然急促起来。
因为难以呼吸而伸长的脖子,那雪白细匀的颈,让荻花题叶忍不住将唇盖上去。
好重……好热……她呼吸困难,紧张,却又期待。
剑长及履,手足无措的她不知该如何做,只能笨拙地搂着他的脖子,一下下深深地亲吻他的额峰鬓角。
几端交锋隔靴搔痒,大汗涔涔的玲珑雪霏小口微张,只剩一下一下艰难的喘息声。
也是颇为无师自通那所谓房中术的荻花题叶用手捧住她的脸,嗓音暗哑地道:“然后呢?”
“嗯?”她轻轻回应,鼻子里哼出一声娇弱的气息。
“生下孩子之后呢?”荻花题叶问。
“然后?”迟疑一句,像在理顺混沌思绪。
颊生红潮鲜润多羞,酷烈的花之气息让玲珑雪霏整个人醺然似醉,咕哝道:“然后我要向他证明单亲家庭也可以把孩子教养的很好。”
她相信花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孩子。
眼眸微凝,荻花题叶僵硬了一下,率直发言毫不藏掖:“所以这话的意思是,花只是工具人喽?”
“当然不是。”玲珑雪霏亲了亲他的脸颊。
“那我和孩子哪个比较重要?”荻花题叶看起来十分孩子气地道,
“花是在吃醋么?”玲珑雪霏莞尔道。
“没有,”荻花题叶撇过头去,“我为什么要吃一个出生与否尚且未知的小孩的醋。”
“哦?”玲珑雪霏微微仰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是雪太过自信。”
荻花题叶决心给玲珑雪霏好好上一堂生理课。
“如果ta的到来是你我分别的开始,那花诀不会允许这件事的发生。”
“你忍得住。”
感受着荻花题叶诚实的身体,玲珑雪霏纤白软腻的身体绷紧如同琴弦,弦外有音。
“只怕雪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荻花题叶道。
黄暴言辞落下,荻花题叶无声地弯了下唇角,覆身吻了上去。
唇齿相依,轻吻舔舐;他的吻从未像此刻般细腻温柔,吻得她心尖儿轻颤。
一瞬间,玲珑雪霏“呜”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