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多。
但他是没当回事,另一位观众却听进去了。容予只觉身边陆识途似乎身体一僵,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面,仿佛被惊得冻住了。
向瑶似乎铁了心要把装断袖进行到底,没骨头似的搂着梁群玉撒娇一样道:“相公,你说句话呀!”
梁群玉脸都青了。她还没说什么,她身边的青衣护卫就握着未出鞘的剑在向瑶肩上一击,干脆利落,向瑶立竿见影地站直了身子。
容予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他并不想配合向瑶演出,转头去关心陆识途的状况。
这个世界目前没有明确的“同xìng恋就是罪过”或者“同xìng恋天经地义”的统一思想,有人对此态度特别开放,有人则很保守,各地风俗也不同。
容予一方面是知道他俩不是断袖,一方面是对同xìng恋本就不排斥,抱着都行可以没关系关我屁事的心态。但陆识途这么一个生活在保守封建大门派里的直男,多半从未听闻过断袖之事,怕不是会被吓到。
他转头去看的时候,果然见陆识途脸上都红起来了,好似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那两个人。过了一会,他收回视线,不知怎的看了容予一眼,又触电似的收回了目光。
这反应可太奇怪了。不过没等容予多想,梁群玉便招呼着他们继续往酒楼走。
路上,在几人的对话之中,容予总结出来:梁群玉自小跟着本地大门派修炼,自觉很有几分本领,想降妖除魔替父分忧什么的,但是她爹并不放心让她去做什么,她就关注了一下她爹最近最愁的事——雾水镇的异常——然后自己溜过来帮忙。
梁群玉“咻”地将瓜子壳抛到路边的树上,口中抱怨道:“我爹还说他们请了高人,这事情得让高人解决。什么高不高的,我一定能抢在那些劳什子高人前面,解决一个给他看!”
她的瓜子壳正好割下了树上一条小树枝,小树枝上挂着一个干枯的果子。梁群玉伸手接住,对身边护卫笑道:“小师父,你看!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