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全感和强迫症,他恐怕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光鲜。”
“这算什么马后炮的受害者有罪论?”彭斯珏说,“死的就一定是坏人?”
“就事论事,一个男人,屋子里全是格调高雅的书,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东西,我认为他处在长期的性压抑中,被压抑的力比多就会通过其它途径释放,我想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冬雪摇头,“我认为不是,王孙旭杀他恰恰是因为许老师是唯一关心过他的人,就好比一个被冻僵的人接触到温水也会觉得烫,他扭曲的内心觉得许老师的关心是种污辱,以前是有这样的案子,嫌疑人把帮助过自己的人杀掉了!话说你那奇怪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你家里不也没有……和性有关的东西吗?”
“那是因为我藏得好!”陈实笑了。
林冬雪顿时像被刷新三观似地瞪大眼睛。
“老彭,你家里肯定也有飞机杯之类的吧?”陈实想拉个活生生的例子。
“滚!”
陈实看了下时间,已经五点了,陶月月差不多该放学了,他打电话给陶月月,准备叫她在学校等一会,电话居然打不通。
陈实一阵慌张,他见林冬雪还在帮忙拍照固定,暂时不想惊动她,说:“我先去接月月,一会过来。”
林冬雪说:“好,你直接去局里吧!”
等陈实来到学校,正看见陶月月和同学有说有笑地走出来,他按了几下喇叭,陶月月跑过来说:“陈叔叔,你怎么来啦?”
“不是叫你别单独回家吗?”
“和我同学一起啊。”
“手机怎么打不通?”
“昨晚忘了充电。”
“上车吧!”陈实总算长长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