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警察吗?”路人问。
“废话,两个人哪控制得住。”
林冬雪跑过来,正欲解释,陈实说:“等会再说吧,你去盯着嫌疑人。”
房东大妈在外面又哭又闹,但陈实却表现得十分决绝,不回答她的任何话,也不允许她靠近,房东大妈见无计可施,号陶大哭着说道:“你们简直是畜牲,畜牲呀,又要把我们母子分离,难道没有一点人性吗?反正我这辈子见不着儿子了,让我死了算了!”
说罢,她推开陈实,朝电线杆跑去,跑到电线杆前面却又减速,用脑袋一下下撞电线杆,而且陈实就像个油盐不进的机器人,连以死相逼这一套都不理睬,还掏出手机在那录相,之后好证明此事与自己无关。
林冬雪在车上看着,也觉得陈实过于冷酷,可他一招偏偏又很管用,房东大妈见对方不吃这一套,就抱着电线杆哭了起来,也不再撞头了。
一些路人对大妈表示同情,纷纷指摘陈实:“你是警察吗?”
陈实说:“我不是警察。”
“不是警察你管这闲事,你凭什么祸害人家母子?你看那老太太头撞你,你的心是肉长的吗?”
“我是警察的朋友。”
路人无言以对,又换了一种指责的方式:“你是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来的。”
终于,其它警察赶来了,现场总算是得到了控制,陈实坐进车里,长松了口气,他看着林冬雪,神情复杂,酝酿了半天只说了一句:“没事吧?”
“幸好你及时赶来了,不然就麻烦了。”可能是氯仿的作用,一静下来,林冬雪觉得浑身无力,头昏脑胀。
陈实笑笑,摸摸她的脑袋,“傻瓜,下次别一个人行动。”林冬雪委屈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