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代,中专的含金量很高。”
“耿长乐有姘头么?”
“我不知道……”
“好吧,谢谢!”
当两人要告辞的时候,李振追上来,说:“我还是告诉你们吧,省得你们在别人那里打听到,以为我隐瞒什么,我怀疑那老小子跟我老婆有来往,有一次我在我家附近看见了他。说起来丢人现眼,我老婆嫁给我之前居然被他给开.苞了,混蛋,他还拿这事在酒桌上炫耀,为这事,这段时间我和老婆一直吵架,家里闹得鸡犬不宁的。”
“难怪这种人会被砍死呢!”陈实说。
“他是被人砍死的?砍了多少刀?惨吗?”李振兴奋地追问,警方并未公开案件详情,从李振的表情看,他应该是头一次听说。
陈实笑道:“我瞎说的,他不是被砍死的。”
“哈哈,我懂了,你在试探我对吧?你们当警察的都贼得很!”李振也跟着笑。
辞别李振,林冬雪说:“这位厂长一直养着耿长乐这闲人,我感觉不像是有交情,倒像是耿长乐捏着他的把柄。”
陈实点头,“和我想到一块了,可以去见一面。”
魏厂长也是个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但因为是坐办公室的,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看上去似乎只有四十多岁,给人一种很斯文的感觉,他热情地招待了两天,叫秘书端茶倒水。
“厂里都传开了,耿长乐被人杀了,听到这消息我太惊讶了,你们可能也知道,我俩年轻时是好哥俩,到现在还经常在一起喝酒。那个人啊,心眼不坏,就是脾气爆,跟李逵似的,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你们可一定要查明真相,我会叫厂里上上下下协助警方调查的。”
厂长的一番开场白,说得十分到位,表情中却并没有多少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