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大叔抹着眼泪,“这是要查凶手吗?我一定全力配合,希望你们能给琳琳一个交代……她上次和我打电话是上个月,说她在城里交了一个男朋友,说那人在美国留过学,父母都是检察官,我就说琳琳啊,你可别遇上骗子了,城里人都复杂得很,专骗你这种啥也不懂的小姑娘,她说不会的,男朋友对她挺好的。前两天我来城里找她,发现她不在家,找她的同事、朋友也都不知道,这才报的警,哪知道就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唉!”
“您哪一天去的她家?”
大叔掏出手机,他用的居然是一部智能机,“嗯,3月25号。”
“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吗?”
“好的,就在这附近。”
陈实给彭斯珏打电话,他那边派了两个人过来,随后二人随大叔来到琳琳的住处,一处廉租房,客厅里支了一个钢丝床,上面被子还没叠,桌上放着吃剩的方便面和茶叶蛋的碎壳,但卧室里却有一张大床,收拾得非常整洁,床单新崭崭的,被子叠得如同豆腐块。
“你这两天住这儿?”陈实问。
“对,城里招待所都贵得很。琳琳打小就爱干净,我不敢睡她的床,所以自己在外面支了钢丝床,就盼着她哪天回来。”说着,又是一声愁苦的叹息。
陈实不禁想,若是有一天陶月月失踪或者怎么样,自己也会如此痛苦吧,多少能够体会这老父亲的心情。
能够为他带来的最大安慰就是把案子查明。
这时有人敲门,彭斯珏派的技术警察过来了,大叔虽然听不懂什么调查取证,但还是同意了,于是技术警察在屋里四处采集指纹,寻找血迹。
“林队!”
技术警察突然把林冬雪叫到卫生间,只见在药水的作用下,地上出现了一大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