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任何情况都行。”
大叔摇头,“我连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她的事情不让我们过问,也管不了。”
“对了,您那晚在哪里等车的?”
“北汽车站。”
准备告辞之际,陈实的目光落向一个方向,浴室上方有一扇开着的透气窗,由于位置太高,不但陈实忽略了,连上回来的两名技术警察也忽略了。
陈实问:“那扇窗户一直是开着的吗?”
“啊?”大叔回头,“一直是这样,我没动过。”
陈实搬了一个凳子过去,踩上去一看,窗框上的灰尘被蹭掉了,上面印着一个清晰的指纹,上面的螺纹应该是橡胶手套的防滑条。
他把脑袋伸出去看,这里是六楼,旁边有一根白色PVC管道,固定管道的卡子以及膨胀螺栓松动了,下方的一截卡子上还有一小块纤维物。
“喂,重大发现!”陈实让林冬雪上来看看。
林冬雪说:“这根管道到二楼就没了,那个人是从二楼直接跳下去的!”
“如果不是狗急跳墙,很少有人会采取这种自杀式的下楼方式吧!”陈实环顾屋内,眼前仿佛重现出23日深夜此处的情形,他已经有了一种猜想,但还需要技术上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