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又吃又嫖,开心得很,完事了那两位师傅找到了我们,把两个厚厚的大信封给了我们,说明年好好种稻子,我们是个团队,每年年末都会搞这个团建。信封里面是五万块钱,比我这一年种稻子的收成还多,我心里别提多美了,可是也有点纳闷,这什么稻子啊,值这些钱?我问王叔,王叔叫我啥也别问,好好种稻子!一种就是七、八年,每年年末两位师傅都会打电话,叫我到县城里吃喝玩乐两天,然后塞一个红包,跟我一起吃喝玩乐的,是其它几个村的种稻人,大家都是一样的待遇。”
“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叫上村民一起来?”陈实说,“对了,你不是在兼职推销稻种吗?推销给谁?”
“我推销个屁呀,只是这么一说,防止被人家看出来我挣了钱,我也问过这两位师傅,说能不能多叫几个人来种,大家一起发财?他们说不行,种稻人得审核,符合两个条件才行,第一是单身,第二是口风严,他们反复说,我们是个团队,要有团队精神,不能单打独斗。”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普通的稻子再怎么样也值不了这些钱。”
“我当然奇怪了,但我不敢问,问了可能就会跟王叔一个下场……”
“王叔怎么了?”
一阵沉默后,贾老四面若寒霜地回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