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惺忪地问。
苏宁神秘地笑笑:“带你去个地方。”
一小时后,三人站在公证处大厅里。
马舒儿疑惑地看着苏宁取号:“你要办公证?”
“嗯,咨询点事。”苏宁拉着她坐下,“对了,我朋友有个合同纠纷……”
他开始详细描述一个虚构的法律问题,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
马舒儿立刻进入专业状态,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
很快,周围等待的群众被她的专业讲解吸引,纷纷围拢过来。
“这位女士,我有个遗产问题能咨询吗?”一位老太太怯生生地问。
马舒儿温和地点头:“您说说看。”
接下来的两小时,马舒儿成了公证处的临时法律顾问。
她耐心解答每一个问题,从劳动纠纷到离婚协议,专业素养展露无遗。
角落里的陶军举着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切,当然他也是苏宁特意喊来的。
回家的出租车上,马舒儿兴奋得像个孩子:“天啊!方原,我好久没这种感觉了!就像……就像重新找回自己一样!”
苏宁笑着搂住她:“看!你天生就该做律师。”
马舒儿突然意识到什么,眯起眼睛:“等等,今天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苏宁装傻。
“你!”马舒儿捶了他一下,却忍不住笑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三天后,马舒儿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马舒儿律师吗?我是正义律师事务所的主任,看了您在公证处的视频……有兴趣来我们这面试吗?”
电话这头,马舒儿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
面试出奇顺利。
当马舒儿走出律所大楼时,夕阳正好洒在她身上。
她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拨通苏宁的号码。
“我通过了!”她几乎喊出来,“他们给了我副总监的职位!”
电话那头传来苏宁的低笑:“我在你对面咖啡馆。”
马舒儿抬头,透过玻璃窗看到苏宁举杯向她致意。
她冲进咖啡馆,不顾旁人目光,直接扑进苏宁怀里。
“你怎么做到的?”她小声问。
苏宁抚摸着她的长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让金子重新发光而已。”
当晚,马舒儿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
几杯下肚后,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地跨坐在苏宁腿上。
只见她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方原,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苏宁的手掌贴在她后腰:“你已经有主意了?”
马舒儿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苏宁的眸色瞬间变深。
她笑着被他压倒在沙发上,衬衫扣子一颗颗崩开……
激情过后,马舒儿靠在苏宁胸前,突然问:“陶军今天说……你还有个女儿?”
苏宁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嗯,叫方可。”
“她在哪?”
“和前妻去美国生活了,而且还是偷偷离开的。”苏宁的声音有些沙哑,“所以离婚后很少见了。”
马舒儿抬头看他:“想她吗?”
苏宁沉默了很久,久到马舒儿以为他不会回答。
最终,他轻声说:“早就已经释怀了。”
马舒儿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她脑海里尽可能的想象着方可的样子,想象着这个女孩和马纪末一起玩耍的场景……
一个完整的家,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未来。
她轻声说,“方原,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方可吧?”
黑暗中,她感觉到苏宁的手臂收紧了些。
他没有回答,但马舒儿知道,这沉默不是拒绝,而是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接受她。
而她愿意等,等到他准备好的那一天。
……
清晨七点半,马舒儿站在衣柜前,手指在一排久未穿着的职业套装间游移。
她抽出一件深蓝色西装外套,又犹豫地放回去。
“这件好看。”苏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拿着煎蛋铲,指了指那件灰色格纹套装,“专业又不失亲和力。”
马舒儿咬了咬下唇:“我……我怕穿得太正式,同事们会觉得我摆架子。”
苏宁走近,将热牛奶塞进她手里:“马律师,你什么时候在乎起别人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