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转念一想:“那选秀那日,承瑞也没能在场,他怎么选他喜欢的?”
钮祜禄皇后数数牌,道:“皇子福晋是皇上亲自选好的人选,不是通过选秀。¨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当初她与赫舍里皇后不用选秀,就钦定入宫了。
戈雅把叠好的牌往前一推:“那就好办了,等皇上选好人选以后,塔娜您招这些格格进宫,前后让承瑞暗中瞧上一瞧不就好了?”
荣妃往牌堆中间投骰子:“我看这方法可行,我回头就跟皇上说说。”
过了小年夜就是年夜宴。
在年夜宴发生一件喜事,那就是懿贵妃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戈雅与上首的钮祜禄皇后惊讶对视一眼,不是说懿贵妃用的是避子汤吗?怎么会有孕?
康熙也很是惊讶,怎么表妹能有孕?难道是坐胎药出现了什么问题?
但既然有孕了,他又想到当初太医的说辞,不免为懿贵妃担忧了起来。
小产对女子的身子的伤害极大,以前表妹年轻,还能恢复过来,现在表妹都二十五岁了,也不知道她身子能不能承受的住。`微?趣_小^税^旺* +哽/辛/嶵/全~
而康熙脸上的这份担忧,在下首的懿贵妃眼里,就成了康熙不希望她有孕。
虽然也是事实,但懿贵妃理解的意思与康熙的意图天差地别。
不仅如此,就连佟家也是这样的心态。
去年佟家知道了此事,他们简直不敢置信,他们一直全心效忠的外甥会如此防备他们佟家?
原来皇上只是想把他们佟家当成一把刀,一把无后顾之忧的刀。
果然无情终是帝皇家,就算提拔他们 ,重用他们,却还是防备着他们这些外戚。
虽说他们对皇上已失望透顶,但他们身为皇上的母族,是不可能背叛皇上,但两人不再像以前那般卖力为康熙办事了。
众人都在恭贺皇上与懿贵妃喜得皇嗣,康熙心里不太开心,回应也是淡淡的。
这一举动,让懿贵妃更加伤心了,原本她还期望表哥会看她都怀了他的孩子的份上,脸上会露出几分喜悦,如今看来是已经痴心妄想了。`l^u_o¢q`i\u.f_e?n¢g~.¢c^o¢m′
当天守完年后,康熙本想去景仁宫关心几句懿贵妃。
但他一想,适才他因表妹有孕在身,便没让她守夜,早早让她先回宫了。
现在时辰那么晚,想必此时表妹也已睡下了,就没过去,而是直接去坤宁宫了。
殊不知,懿贵妃却一直留灯等康熙过来。
等她听到康熙去坤宁宫消息,伤心欲绝,夜里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着。
最后导致的后果就是,在大年初一,众人前去祭拜祖先,她直接在大清的祖宗牌位面前晕倒了。
吓得众人脚忙手乱了起来,引得现场一阵混乱,康熙也只好草草地结束了今儿的祭拜。
太皇太后对此很是不满,适才钮祜禄皇后与熙贵妃瞧她脸色不对,深明大体为了皇嗣着想,让懿贵妃不用参加祭拜,自己也说让她先回宫休息。
可这懿贵妃却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腹中的龙胎,硬是强撑着身子参加。
有了那么一个不好的插曲,过年喜庆的气氛一下子就冲淡了。
康熙那边还要率领众臣前去太庙祭祀,这可不能耽误时辰,就将懿贵妃交给钮祜禄皇后与戈雅照顾了。
钮祜禄皇后带着戈雅,指挥人将懿贵妃抬回了她景仁宫。
戈雅看着轿撵上的懿贵妃,昏迷了还不忘用手护着小腹,眉头一皱。
既然那么爱惜自己腹中的孩子,为何自己与塔娜劝她休息的时候,却不肯回去休息呢?
反正祭拜年年都拜,又不差这一回。
太医过来施针后,懿贵妃才悠悠转醒。
她一醒来,就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小腹:“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有没有事?”
钮祜禄皇后柔声道:“懿贵妃你先放宽心,你腹中龙嗣动了胎气,但适才太医来瞧过,说你好好修养孩子便无虞了。”
懿贵妃摸着肚子,不禁一阵后怕,早知道她就不该为了让表哥心疼自己,而赌上孩子的安危。
戈雅不由地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要是她出现这种状况,别说别人主动让她休息了,就算是拼着被责罚的风险,她也要撂挑子不去。
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