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啊?”粉川实果愣了。
“说出来感觉好多了。”甘利亚子感慨道。粉川实果不理解,“为什么,你们不是在谈婚论嫁吗?”甘利亚子小声说道:“我昨天晚上找到他了,他随口说这风雪跟那天差不多。”“那天?你是说,夏也遇难的那天!”粉川实果脸色都变了,人都软了,扶着墙才站稳。甘利亚子苦涩的说道:“是啊,按我们知道的,他那天正好不在,不可能知道。”“难道是他杀了……”“我问了他,他说他只是目击了雪难。”“目击?那为什么没有说,这又有什么好隐瞒的?”“我问了,但他没说,所以我拿起旁边的木棍揍了他。”粉川实果大吃一惊,“啊?这又是为什么?”甘利亚子说道:“因为他这四年的收入不正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没想杀他,只是想敲昏他,看看他的便携式录像机。”“他一直不让我碰,我之前没疑心过,但昨天晚上怀疑了。”“然后我发现了,他拍摄下了雪崩的过程。”“而雪崩之前,有两声巨响。”“巨响?难道是枪声!”粉川实果大胆猜测。甘利亚子点头,“对,虽然没有拍到是谁,但当时的雪崩就是枪声制造的,然后我猜,他一直在勒索板仓创与酒见佑三这两个猎人。”“什么!”众人都很意外,望向两人。板仓创点头,“确实如此,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总在别墅。”酒见佑三撇嘴,“我们绑架勒索,也是被他逼的。”铃木园子冷笑,“这也能怪到他?谁让你们胡乱开枪的。”“这能怪我们吗?那是意外。”“乱开枪就是你们不对。”“我们有执照,是你们这些外行人,非要在冬天上山!你们玩命,让我们买单!”铃木园子没话反驳了,“那你们也可以说啊。”酒见佑三冷哼,“说了,我们会被免除猎人执照,那我们就连工作都没有了。”木田今朝说道:“好了,你就别跟他们辩了。”“很多事情,没有绝对的对错。”“对你来说,他们是歹徒。”“但他们也有家人,对他们的家人来说,他们是养家糊口的顶梁柱。”“他们不想制造雪崩,更不想杀人。”“可雪崩了,有人死了,更有人看到了,还录像了,这就是死局。”“他们四年来一直老老实实被勒索,没有杀了二垣佳贵,说明他们不是穷凶极恶的人。”“你得理解他们的难处,只有这样你才能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找你。”“所以,你出问题,固然是他们的问题,也是你的问题。”“为什么要在大雪天去那人迹罕至的地方,旦凡是个人多的滑雪场,他们想犯罪,也没这么容易。”铃木园子举手投降,“是是,这回是我错了,你就别说教了,我回家还不知道被我老爹老妈老姐怎么念叨呢,我不想在你这边先过一遍。”……木田今朝说明状况,对于板仓创和酒见佑三的表现实话实说。酒见佑三沉默不语,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懊悔中。板仓创则实话实说,钱已经转移到别人手中了,不可能还回去了。目暮警部点头,把人押走。就在这时,甘利亚子突然开口,“我要自首,二垣佳贵是我打的。”“啊?”粉川实果愣了。“说出来感觉好多了。”甘利亚子感慨道。粉川实果不理解,“为什么,你们不是在谈婚论嫁吗?”甘利亚子小声说道:“我昨天晚上找到他了,他随口说这风雪跟那天差不多。”“那天?你是说,夏也遇难的那天!”粉川实果脸色都变了,人都软了,扶着墙才站稳。甘利亚子苦涩的说道:“是啊,按我们知道的,他那天正好不在,不可能知道。”“难道是他杀了……”“我问了他,他说他只是目击了雪难。”“目击?那为什么没有说,这又有什么好隐瞒的?”“我问了,但他没说,所以我拿起旁边的木棍揍了他。”粉川实果大吃一惊,“啊?这又是为什么?”甘利亚子说道:“因为他这四年的收入不正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没想杀他,只是想敲昏他,看看他的便携式录像机。”“他一直不让我碰,我之前没疑心过,但昨天晚上怀疑了。”“然后我发现了,他拍摄下了雪崩的过程。”“而雪崩之前,有两声巨响。”“巨响?难道是枪声!”粉川实果大胆猜测。甘利亚子点头,“对,虽然没有拍到是谁,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