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他将那个簪子还给祁晴,叮嘱道:“拿好武器做好防护。”
祁晴给了莫寻一个口罩。
莫寻微笑着戴上口罩。
莫寻的笑容让祁晴既熟悉又欢喜,或许前世他们就是认识的,今生相遇才会如此亲切?在祁晴眼中的莫寻是那么完美。如果不是飞机上情况紧急,感染者很可能变成丧尸,她大概会放弃其他念头,找更多时间与莫寻相处,问对方要个联系方式之类的?
机舱后面原本有两个空姐和一名空少。
其中一个空姐就是那个咬人的,另一名空姐和空少一起将她和被咬的乘客拉开了。
祁晴此时还在飞机中段,却能清晰看到那个“发狂”的空姐双眼布满血丝,手舞足蹈,表情狰狞,她的唇角和手指都有血迹。而被她咬伤的一个无辜乘客捂着脖子疼痛哀嚎,在座椅上不断抱怨,要起诉控告航空公司索要赔偿。
这的确是乘务人员的问题,那名负责安抚人的空姐半跪在走道中,低声下气安抚着乘客,并且为乘客包扎脖子上的伤口。
这样的场景,让祁晴心底的不安更严重了。
她算了一下自从卫生间内那个乘客抹脖子开始,到目前这个空姐咬人,似乎也才十几分钟。难道那个发狂的空姐是沾染了死亡乘客的血液才会变异,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病了?
那个发狂的空姐与她脑海内看到的被污染的人很相似,空姐被控制了,但是被咬伤后的乘客恐怕已经被感染,那个人也要控制住,否则其他人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