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寻我。你们说他是不是在打我主意?”
能提醒他年少忌酒,肯定不是什么坏人。
这要怎么说?云崇青看向他爹。记恩小舅虽然不是个好的,但两人连着筋骨,而他们仅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见他们不吭声,记恩也不为难:“他打他的主意,反正我已经想好了,真要逼急了,我就去士子山的东凹里搭个草庐住。”
“斗不过,避着点也好。”云崇青眸底黯然,人性之贪,似无底深渊。得陇望蜀,没个尽头。既然记恩不守戒律,那这些肉干就拿出来一道嚼嚼吧。
后面马车里,王氏有些不痛快,目光一次次地瞥向被闺女裹了两层布放在角落的酒坛子,憋了许久,还是道了一句:“你祖母惦着的那些旧经,不是什么好。你不要往心里去,也不要去羡慕神往。”
“不会。”云从芊正想着事。从小她虽非锦衣玉食,但也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不会伺候人。
要小师傅这坛酒,自个是真拿来尝的。前年及笄时,家里虽没给大办,但爹娘私里补贴了她间铺子。大概是为避忌什么,铺子买在通州府,就挨着京城。给她时,已经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