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价,总觉十六两一天太贵了,且昨晚上他们也没登船。
今儿瞅这境况,他突然觉也不是太贵了。
情况来得突然,船家实诚,早早就等在入口处,逮着眼了,跳起挥手:“这里,常老爷这里…看这里…”
常河听到声,立马应和:“来了来了。”
一行顺利通过查检,与船家接上头。船家胆子不大,领着他们急急往船上去,一刻都不想在岸边留。上了船,才踏实。
嫦丫看了眼姑娘,有意问了一嘴:“怎么回事,咋那么多官兵?”
船家儿子从底舱走出:“谁知道?只听说是今晚有大官要夜游长洲。未免惊扰,就不让人聚集。那大官也是,啥时不能来,非挑女儿节。”
“你胡嘞嘞什么?”戴着斗笠的船家狠瞪儿子一眼:“会说话就说,不会说就把嘴闭紧。人家来咱这咸和洲,还需要看天时不成?”
船家儿子不敢再多言,拔锚准备离岸。
“今晚咱们就只能在外圈转悠,几位客官多见谅。”船家愁眉,想了想,似过意不去:“等会俺把昨晚的银钱退给你们。”
常河虽心疼银子,但还是问道:“昨晚你船载客了吗?”
“那哪能?您都付了银子了,不管来不来长洲,俺都得等在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