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实的殷吗?”苗晖阴阳怪气地问。
常俊鑫听这调调又蔫了:“对,她家是挺殷实的。就是祖上赚了点偏财,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到她这辈,我老丈人连娶带纳十二房,就原配生下她这一根独苗。”
老丈人可惨了。上回他衣锦还乡,家里办宴,老头一高兴喝多了,拉他吐苦水,说怀疑得罪的不是哪路神仙,而是他岳母。
他站在两步外,爱莫能助地看着那个五大三粗的老头,是真想吼一声,提醒老头拉错人了。可被拉着的媳妇,两眼瞪他瞪得跟铜铃似的,他气都不敢大喘。
第二天,岳母就闹着要跟老丈人分家,还让他这个新科探花郎做见证。他原本是想帮一帮老丈人的,但岳母向他透露了一个事。说老丈人暗里嫌他种不好,总生女儿。
五月携家带口进京,他都拒绝跟老丈人乘一辆马车。
苗晖道:“现在不止一根了,你不是有两漂亮闺女?”
“对。但我老丈人还是不满足。”常俊鑫叹气:“自个生不出来,就把希望全寄托在我媳妇身。还好我媳妇仗着是独苗,不大听从我老丈人。”
夫妻敦伦是件情到浓时水来渠成的美事。他可不想抱着娘子快乐时,心里默念,来个男娃来个男娃…得,不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