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什么误会?”谢朦圆的嫁妆,他虽不甚清楚,但还知道个大概。厚是肯定厚的,至少不下于万两银,现在都由荃娘管着。
冯威斜了西顺侯一眼,这人自己一屁股屎都没擦干净,还有空管别家?心中冷嗤,再次上禀:“皇上,臣在察觉此案不对时,着人私下找过翰林院云修撰。云修撰回府问了其妻。
一直伴随温愈舒的常汐,是朗韶音乳母的女儿,她听闻了此事,立时将其母临终前交予她的两本册子一本账簿拿出。两本册子,分别是陈家下聘到勐州谢氏的纳征册,和陈溪娘的嫁妆册子。
账簿是陈溪娘嫁予朗羡后,嫁妆营收以及陈家分利的账。据常汐兄长常河交代,陈溪娘急赶回南泞前就心神不宁,似预料到可能要出事,便将册子、账簿交给了自己信任的人。
常河之母,小心收着,镐州传来噩耗便知不妙,当夜就将账簿、册子拆分藏匿。果然,陈溪娘葬身骆轴崖,朗家连她尸骨都没收殓,便草草办了丧。外孙女死得不明不白,谢家一句都没过问。
陈溪娘尸骨未寒,朗家就开始清理她留下的下人。常汐、常河均无儿无女,不是不想生,是生不了。他们小小年纪,都被灌了药。原是要发卖的,只四岁的朗韶音跑去了前院哭求,惊动了一些来客,朗家才不得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