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舒姐儿,母亲有话要与你说。”
温愈舒脚下不停,但无奈人家腿挪得利索。到马车边了,人被拦下。
“有话就说。”
邵瑜娘急喘着,缓了一口气,忙殷勤道:“你成亲也一年余了,怎么还没消息?会不会是以往不经意…落了寒?”
“落寒不也是你们磨搓的?”常汐现在可不怕温家,一点好脸不给。
一个下人罢了,邵瑜娘眼里没她:“云修撰是家中独子,子嗣上肯定注重。我看还是请个大夫给你调养调养。太医院江太医与我娘家有点交情,你这若需要,我就觍脸求一求。”
什么觍脸?只不过是提点她罢了。欲要江太医看诊,沐宁侯府有这脸面,哪需温家拿交情去请?温愈舒绕过:“不用了。”只想江太医害她,怕是有点难。
邵瑜娘跟上两步:“体寒的毛病,不能疏忽了,要尽早看。”
上了马车,温愈舒幽叹一声,待驶离那地儿,轻语讽道:“人心坏了,总想着作恶。都什么时候了,她不会以为皇上只是处置了一个老妇,伤温家不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