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得龙椅上那位多少欢心。
大殿沉寂片刻,冯威走出:“皇上,刚孟安侯、沐宁侯,两位超品爵爷,与冠南侯争辩。臣专注细听,略有发现。冠南侯在面对无论是年岁还是品阶都高于他的两位侯爷时,无半点谦卑。”
此言何意味,懂的皆懂。冠文毅咣一声磕下头:“皇上,他们是要逼死臣啊!”
冯威锁眉:“皇上,臣只是点出事实罢了,并非要逼死谁。若冠南侯府觉冤屈,当自省己身。己身清白,天道清正,又有何惧?”
文人吵架,真是字字见血。孟安侯摆出一副完全认同的样儿:“说得对。要真无辜,难道还怕皇上冤枉你家?”
被逼至此,冠文毅怨毒,额抵着地冷笑:“早听闻四大世袭罔替的勋贵,韩、段、沐、孟同心同德,当时还觉可笑。现在看来,是冠某天真了。孟安侯爷、沐宁侯爷在太和殿、在皇上面前,扯什么过往,你们不就是想要北角山大营吗?”
沐宁侯正声:“冠南侯以为悠然山三十万西北军,与北角山大营六万禁军比,如何?”
冠文毅不听:“为了营私,你们罔顾冠家上上下下几百人命。冠某也是铁铮铮的汉子,绝不屈服于威势,就是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