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间,风声鹤唳。
宫里贤妃听闻,怎么都不信,一气冲到御前,被侍卫拦下。
“皇上…皇上,您告诉臣妾这不是真的?臣妾的哥哥骁勇善战,绝不会死于倭寇手皇上…”
听着殿外痛哭,皇帝面目阴沉。陈炽昌父子确不是死于倭寇手,但他已经给足体面了:“带贤妃进殿。”
“是,”方达退下,顺便摒退了殿里伺候的宫人。贤妃泪流满面,没了往日的华丽,踉踉跄跄东倒西歪地进到大殿,扑通一声跪地,哀哀戚戚:“皇上…”
皇帝坐于殿上,冷眼俯视:“你以为原泊林总兵姚成真是废物吗?”
真是海山岛?贤妃不敢相信:“一定…一定是谁诬陷。”
“诬陷?”皇帝也想:“瑛王已经认了。”
一言震得贤妃都…都不敢哭了,呆呆地愣在那,面如死灰。
“若非瑛王,你以为朕会轻放诚黔伯府?”
贤妃一口气上不来,两眼翻白,晕死了过去。下午,诚黔伯进了一趟宫,再出来腰背都弯了。傍晚,伯府挂起了白帆,哭声恸天。
瑛王府冷冷清清,直至半月后陈炽昌父子的尸身运抵京城,瑛王夫妻才到诚黔伯府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