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又是从哪来的,他也晓得,只一直觉得那些人是因痛失亲友才那般行为。今日云大人一席话,发人深省。
该说的云崇青都说尽了,他从旁越过孙思秀,走向大门:“你于修山路一道上很有经验,若有心,明日可随蒋大人去吹郧县瞧瞧,跟留守在那的谭毅好好交流交流。我希望吹郧县修路之事稳稳当当,不要横生出什么枝节。”
孙思秀对此没有犹豫:“是。”
回了内院,云崇青吃了几块糕点,垫了点肚子,就去浴房冲洗了下换身衣服。
温愈舒坐在榻上,拿着两只镯子在细看,察觉到动静,不禁扬唇扭头望去:“姑姑已经去厨房给你做吃的了。”这人,她还以为他在吹郧县那用饭。
洗去黏腻,舒爽了的云崇青又去拿点心,目光落在媳妇手里的两只镯子上:“怎么了?”
“没怎么。”温愈舒将右手那只成色暗一些的金镯放回首饰盒里:“上午六嫂请大夫了,惜媛起了一身红疹子,痒得厉害。没敢抓,磨几下就肿一大片。”
云崇青蹙眉:“大夫怎么说?”他们到响州府日子不短了,几个孩子都挺适应,应不是水土不服。
温愈舒摇了摇头:“没说出个具体,只开了两剂药。我看了方子,是治风疹的。六嫂害怕,把三个孩子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