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的死将你弟弟强塞到镇上做书记。能给你留十两银,已是尽了你与王申的夫妻情分了。”
孙思秀双目一凛:“拖下去,打。”
哭嚎再起,只这回要真切得多。云崇青唇角微扬:“打完别放了,再问问她何以如此嚣张?”
“大人…”孙思秀嘴里苦涩:“是下官,是下官纵出来的。”
“这是其一,但并非关键。”云崇青刚在那妇人眼里找不到丝毫对县老爷的敬畏。她一平民,胆子大到这份上,不合情亦不合理。
“孙思秀…你竟敢打俺…俺要去州府告你啊…”谢小梅惨叫。
衙役早恼这泼妇了,下手不轻。看着的百姓,都跟着一杖一杖的肉疼。
云崇青用马鞭杵了杵孙达:“去问问她,到州府找谁告状。”
孙达脚下没动,看了一眼主翁,迟疑两息倾身上前低语:“大人,去年谢小梅最小的妹妹进了牧姌居。她也不知哪得的消息,说牧姌居里的姑娘都是官家妾。”
“所以她是要寻她那个妹妹告状?”云崇青嗤笑,眼里晃着光:“那打完了,孙大人也别开堂再审,直接着人送她去州府。我也想知道…谁能给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