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为兄的咳咳…”
“八哥,你言重了。”九皇子担心地给他四哥撸着后背:“我知道云大人跟你亲近,你也看重云大人,可父皇不是没同意立状书吗?”
“我在说理。”封卓瑧弯唇:“你们却似乎更在意云大人与我的亲缘。可真论起亲缘,我和你们才是同血同宗。”
现王忙反驳:“没咳咳…”
“四哥身子抱恙,还是赶紧回府好好将养。”封卓瑧再声明:“我反对立状书,不为其他,只是因我等无立场。”不取朝廷一文,造福百姓。朝廷当羞愧,哪来脸面要臣子立生死状?
听够了的冠文毅,退出了太和殿。现王拖着迟迟不下聘,心思昭然。抬眼望天,手背到后,挺胸阔步离开。一个废物,他也配。
皇帝回到雍和殿不久,就知太和殿事:“小九是越来越会搅和了。”自以为是,还毒辣凉薄。
确实,方达低着头,放轻了气息。九皇子在做梦当渔人,想收鹬蚌相争之利。他是真敢梦啊!不提其他几位,单论八殿下,心思多深?小小年纪,便已领悟己身的强势,清楚几个兄弟要想越过他,就必须推倒他。
故,他从不软弱,也不藏拙,敞亮地与沐宁侯府往来,在朝上坦荡地为云大人说理。他知道,避忌无用。与皇上相处,亲厚又随意。因为他懂,坐在龙椅上的这位,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