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小心,不会给你机会改嫁。”
谁要改嫁?温愈舒垂目:“若一个不慎,李文满给你塞个姑娘怎么办?”徐光远那外室不就是这么来的。
云崇青笑言:“他敢塞,我就敢当着他的面,抄了牧姌居。”
“我是信你的。”温愈舒嘟囔:“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牧姌居里的那些女子就罢了,你真要担心…”云崇青唇角高扬:“就担心介程吧。”
温愈舒更气,双唇紧抿。近日响州府动静如此大,身为南川布政使,介程八成会来一趟。只目前为止,响州府这尚未收到什么信儿。不过大商们都到了,他还能远吗?
气鼓鼓的,怎比小圆包还可爱?云崇青心喜,蹭了蹭媳妇,哑声索求:“树芽儿,给为夫亲一下。”
“不给。”温愈舒娇声,欲撇过脸去。只云崇青不容,一口轻咬上她的颊:“坏娘子,不疼为夫了。”
歪首紧贴丈夫,温愈舒嘴角慢慢上扬:“我可警告你啊,虽然每年咱们都会拿出一些银子去施善,但…”转过脸,明亮美目望进他蒙上情暖的眸子,“我并不善良。”
不,她美好极了。云崇青唇抵在妻子嘴边,凝视着她眼里的清泠,握住柔荑,重重捻了捻,放置心头。这里嘭嘭的,都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