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小圆包。
来不及叙旧,云从芊眼馋爹怀里的大侄子,一步两回头地领着弟妹、六嫂、嫦丫去屋里换衣。齐氏丧事,沐宁侯夫妇也来了。
王氏平缓了情绪,放开儿子,回头去寻媳妇跟两孙儿。沐宁侯背手打量着三年余未见的青年,心里欣慰,他比以前更加内敛了。
云崇青接过六哥递来的孝服,套上,抬手拱礼:“伯父。”
沐宁侯走近:“回来歇一歇也好。”倾身,嘴杵到他耳边,“和春堂的江老大夫亲自给你祖母诊过,中毒不深,致命的是噬心蛊。”
蛊?云崇青眼睫下落,遮住眸底的厉色:“家里其他人呢?”
“其他人没事。”沐晨焕走到小舅子右手边,帮他整了整孝服:“邵家老夫人昨天也没了。祖父说,他问过祖母。祖母跟邵老夫人一同被个叫月色的女医号过脉。”
齐氏好过了一辈子,临了落个蛊噬心,生生疼死。这算是报应吗?
他媳妇昨夜还在骂,说若非邵家不允,她一定将两脾性相投的老妇合葬。两虎子这几天都不敢调皮,就怕惹着心情甚差的母老虎。连带着糖包也好跟着祖母和外祖母,离着她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