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焚尸间的一瞬间,小白的大脑就有那么片刻的恍惚。珊芭看书蛧 耕芯罪全
明明周围什么都没有,但是当她迈步进入焚尸间的一刹那,还是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受到了某种存在的影响。
脸上滑下一滴冷汗,单边眼镜说道:“感觉到了吧?那影响你精神的就是残留在焚尸间里的‘怨念’,现在都还好,毕竟怨念基本上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要是等到一会儿开始焚烧尸体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些怨念有多恐怖了。”
本身就是能和死人进行交谈的通灵者,小白自然知道某些死人的怨念究竟是多么的可怕。
整个房间并不宽敞,刚走进房间就能看见一处正对着自己的焚化炉,此时焚化炉紧闭着,凭借常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打开。
“我们躲在哪里?”小白看了一眼四周,别说是躲藏的地方了,就算是能够把自己半边身体藏起来的东西,她都找不到!
单边眼镜严肃地看向小白,“你相信我吗?”
“我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已经晚了,”小白黛眉微蹙,“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就算我临时说我不相信你,又有什么用?”
听到小白的这一番话,单边眼镜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们不需要躲起来,焚尸人是看不见也听不见,触发它袭击的条件只有一个,只要我们不触发那个条件,就绝对不会被焚尸人袭击。如闻蛧 勉沸粤独”
“条件是什么?”
深呼吸一口气,单边眼镜开口道:“只有流血的人,才会被焚尸人袭击。”
“就这样?”小白歪了歪头,“貌似很简单吧。”
单边眼镜露出勉强的笑容,“如果是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在焚尸人出现之前我给你一个警告,当焚尸人出现后,就老老实实躲在角落里面,不要轻举妄动,即便焚尸人没有听力和视力,但只要你见到了它,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提醒你了。”
“我明白了。”
二人各自找了一个角落蹲下,静静地等待着,这段时间非常的煎熬,因为小白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萦绕在自己耳边的靡靡之音正在增强,那个声音似乎非常想与自己进行对话,但是只可惜自己听不懂。
那声音就像是剐蹭冰箱内的霜、用指甲在黑板上划动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极度不适。
但小白只能忍着,忍着这种只有她自己才能够承受的痛苦。
单边眼镜看出来了小白的异常,不过这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他才不会去理会。
不过他还是出声提醒了一句,“我最后再提醒你一件事,看在你这么有勇气的份上,这件事非常重要。?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小白艰难地抬起了自己的头,“什么事情?”
“不要随便相信那个陶斌的话,”单边眼镜加重了自己的语气,“他的话里十句有八句都在撒谎,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谎言你没有发现。”
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小白还想追问一下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浓郁的腐烂气味和尸臭味从焚尸间外传了进来。
咯吱咯吱——
似乎是滑轮滚动的声音,悄然进入了二人的耳内。
焚尸人,要进来了。
——
迈开步子,踩在松软的红土上,童丘像是一个老年人一样叹息一声,锤了锤自己的后背。
什么?你说这种一边各讲一半的行为简直就是狗屎?
好啦好啦,习惯就好啦。此时的童丘已经离开了刚才所在的墓地位置,而之前那个将他困在墓地周围的死人依旧对他穷追不舍,但始终与他保持着差不多三米的距离。
至于这是为什么呢?
并不是因为童丘速度快,迅速和死人拉开了距离,而是因为……
他直接把人家的墓碑给铲了起来,然后用之前将自己和小白连在一起的绳子,将沉重的墓碑给绑在了自己的背上。
事实证明,约束着死人的并不是墓地的范围,这是这块沉重的墓碑。
所以童丘直接背着墓碑继续前进,而摇着铃铛的死人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跟在他的身后穷追不舍。
“差不多得了,”童丘回头对着追在自己身后的死人说道,“你当舔狗也就算了,这种小事我懒得和你计较,但你能不能别老是追着我舔啊?就因为我把你的结婚申请书给拿走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如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