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镇子还挺大,装甲运兵车在一个叫五仙居的农家饭庄门前停了下来。
无涯热情的邀请包漺他们下了车,与此同时,饭庄内的老板娘也迎了出来。
“今个一大早,树上的喜鹊就不停的叫。
啊呀妈呀,原来是无涯队长来了呀,还带了那么多的贵客。
赶紧里面请吧。”
老板娘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嘴角边还长了颗痦子,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一看就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马大姐,赶紧给咱们安排个包间。
把炕烧热乎点哈。”
一进了饭庄的大门,无涯就咧开嗓子嚷嚷了起来。
东北汉子就这样,何况看起来他还是这里的常客呢。
“屋里的炕,一直烧着呢。
唉,这天气也真是邪门了。
四月份的天,咋就下起这么大的雪来了呢?”
说完,马大姐把包漺他们带到了一个名叫仙客来的包房,屋子里面有个大炕,一个圆桌子就架在炕中间。
“哈哈……脱鞋上炕吧,俺们这里就这样。
你们南方人不会不习惯吧。”
无涯热情的招呼包漺他们上炕,就连毛毛和泡泡也一起跳了上来。
“嘿嘿嘿……这东北的农家饭庄不错呀。
炕也烧的那么热乎,我都不想走了。”
坐在炕上的姜永亮,咧开大嘴笑了起来。
“马大姐,老规矩哈。
把你家的拿手菜都整上,再给俺们搬几坛好酒上来。”
无涯一看包漺他们挺高兴的样子,当即就喊老板娘上酒上菜。
“好嘞,你们先就着凉菜喝着。
热菜一会儿就上来。”
大约只过了三分钟,马大姐就带着两个东北大妹子,端来了七八个凉菜和三大坛子烧酒。
这酒坛子好大,一个足有二十斤的样子,据说还是当地的特产,一种名叫“闷驴倒”的粮食酒。
在这喝酒不需要用杯酒,都是用大海碗倒的,一上来就给每个人都斟满了一大碗酒。
“各位,今后俺们就是同事了。
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
俺先干为敬,一切都在酒里了。
咕咚咕咚……”
话音刚落,无涯牛饮般的将面前的一大碗烧酒灌了下去。
“呃……这?”
说实话,包漺他们的酒量都不咋地,不过人家无涯队长都已经喝下去了,他们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吧。
“无涯队长,虽然我们的酒量不行,但今天就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干!咕咚咕咚……”
包漺
“咳咳……”
好家伙,这酒好辣,一碗酒下肚,包漺差点被呛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哈哈哈……好!包兄弟爽快。
来,先吃口凉菜。”
无涯大笑着给包漺夹了一大块蒜泥黄瓜,东北的黄瓜都是拍出来的,所以块儿挺大,不像南方会切成小片装盘的那种。
一看包漺已经喝了,姜永亮他们几个也喝光了面前的酒,一个个都被辣的够呛,就像毛毛和泡泡一样伸出了舌头……
不一会儿,一道道热菜相继端了上来,基本都是东北农家的特色菜,比如:
锅包肉、小鸡炖蘑菇、地三鲜、蒸鹿尾、熘肉段、杀猪菜、猪肉炖粉条,酱大骨、铁锅炖大鹅、茄子炖鲶鱼啥的……
只见一道道菜,上桌后都热气腾腾的,而且菜码子都特别大,充份体现出了东北农家菜的风味。
东北菜虽说没有南方菜做的那么精细,但胜在实在,而且用的食材也很新鲜,这样一来,大伙都吃的挺开心。
相继又喝下了好几碗的闷驴倒,就连毛毛和泡泡也舔干了面前的两大碗烧酒。
由于装甲运兵车的驾驶员不方便喝酒,无涯就没让他喝,这小伙子叫:小林子。
目前还是二分区的见习人员,他管无涯叫师傅,看来应该是无涯的徒弟了。
“哈哈……痛快呀!
好久都没有那么痛快的喝过酒了。”
无涯一个人就喝下了一坛子酒,那可是足有二十斤的烈酒呀。
此刻,他有些醉醺醺的斜靠在了炕头上。
话说,东北的火炕就是好,既能吃饭又能倒下休息。
这不,这会儿炕桌边的好几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