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少爷离开,此时关系到国公大人的计划,你们没有资格接触。”
被大管家如此斥责,徐尧连色一阵青白。
大管家的地位固然超然,可他身为国公府的少爷,名义上还算是这里的主人。
然而眼下却被大管家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呵斥,这让他觉得颜面尽失。
尤其是今日是镇国公谋夺皇位的重要时间节点,一旦镇国公成功他便是大汉皇子,将来有希望继承大汉帝位的储君。
若今日事情就此一言不发强忍下去,事情一旦传出身为大汉皇室却被奴仆训斥,这必然会让他的名望一落千丈,从而失去与其他兄弟竞争的资格。
在徐尧看来,大管家的呵斥完全是将他架在火上烤。
心头怒气翻涌,徐尧强压下怒火向大管家说道:
“你要弄清楚你的身份,我敬称你一句大管家是看在你为徐家鞍前马后多年的份上。
眼下府中陨落了如此之多的护卫,身为徐家嫡系我有权知晓其中的问题。
这座府邸姓徐,还容不得你跟一个外人在这里放肆!”
大管家瞳孔骤然一缩,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
一旁的阎摩看着眼前的闹剧,冷然一笑道:
“连家务事都处理不好,还想谋划一国?你们那位镇国公当真是蠢货。”
徐尧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喜色,随后装出一副愤怒的模样向着大管家怒斥道:
“这就是你邀请来的客人?肆意辱骂国公、不失礼数,放任这种人进来大管家你这个位置恐怕是想干到头了吧?”
一语既出,只觉得瞬间信心爆棚。
他早就对大管家这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心生厌恶,若是能够趁机给大管家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以后君臣之别,恐怕储君之位有望了。
而大管家也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干枯的食指向着前方的虚空划过一道痕迹。
悄无声息,空间的裂缝宛若利刃般撕裂了徐尧的颈脖,头颅从颈脖上掉下砸向了地面,那张惊恐的脸上依旧残留着难以置信的错愕。
整个镇国公府仿佛陷入了沉寂,随后断裂的无头尸体上血液喷涌而出,尸体在一阵摇晃之后摔倒在地。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而大管家只是轻挥衣袖毫不在意地说道:
“尧少爷不小心摔掉了脑袋,你们把他待下去葬在庄少爷的墓旁吧!”
本来心有怒意的众人听到大管家口中的庄少爷,瞬间像是被破了一盆冷水。
那位庄少爷就是之前曾误闯丹鼎院被护卫格杀,最后连累其亲生父母的那位徐府嫡系少爷。
大管家说到庄少爷,明显是在警告在场的所有人。
而徐府的另外几位嫡系也立刻意识到阎摩身份不凡,很有可能牵扯到镇国公的机密事情,于是连忙待人离开此地。
数息之后,此地再次陷入了一旁安静,只剩下了周围尚未处理的一地尸体。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之后,大管家才向着阎摩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耽误了冕下的时间,还请冕下恕罪。”
右手向着前方一引。
“还请冕下入内详谈。”
阎摩眉头紧皱,从沈渊口中知晓镇国公背后那位的身份之后,阎摩就对镇国公这座府邸非常排斥。
若非沈渊的命令,祂根本不会冒险前来,更别说进入镇国公府邸深处了。
尽管对于四御之首的紫微大帝而言,纵使是在镇国公府邸深处还是边缘都没有任何区别,一个念头便可以将祂轻松镇压。
但身处于边界,还是能够为祂带来一些虚假的安全感。
“事情就在这里说吧!早点解决事情,我可没有心思在这里陪你们虚以委蛇。”
大管家见状,心中也是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后一脸认真地向着阎摩说到:
“对于邀请几位前去伏击这件事情,由国公大人和当朝御使大夫冯翔大人负责,我对于此事所知甚少。
不过我倒是隐约知道一些,这几位强者的来历。”
“那位教廷的红衣大主教乃是现如今教廷长老议团第四顺位的红衣大主教,是教廷最顶层的大人物,由镇国公交好的奎达大主教介绍而来的。
不过据教廷内部传言,这位红衣大主教与奎达大主教之间有过矛盾,彼此之间的关系闹得有一点僵,不过从肯为镇国公牵线搭桥这件事情上来看,这谣言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