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恐怕也不能。

想到此处，

郭嘉更难扼制心中怒火，

这群王八蛋，还会一石头二鸟呢

刘备坐在主位，眉头紧锁，右手扶额，左手放在腿上，不自觉的开始揉捏。

“公达、奉孝，”，

刘备缓缓开口，

“这些我都懂，也都明白，你们都是这世上个顶个的聪明人，我不如你们，但我只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这......”，郭嘉被刘备问的有些错愕，似乎自从加入刘备麾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刘备如此郑重的问策，

看向身旁的荀攸，后者也是一头雾水，

“为人臣子，为主公解惑分忧乃是分内之事，主公有何问题，嘉，知无不言！”

刘备扶额的手缓缓落下，眸子如同秋日湖水，与之前的急躁不同，此时的刘备出奇的平静，好似什么事都未曾发生一样。

只见他缓缓开口：“奉孝、公达、若是你们二人此时陷在东光城中，这封信也如期递在了我的手上，”

“你们会希望我怎么选？”，

刘备的扫过二人，

不出他所料，

二人皆是一副不知如何作答的神情。

“这......”，

“我......”，

郭嘉和荀攸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脸上浮现出一股羞愧之色，

说心里话，

别说换成他二人，就是换成任何一人，谁能不希望在自己深陷泥沼之时，能有刘备这样一个不计后果的人，去捞一把呢？

二人闭口不言，任何辩词在真诚面前都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公达、奉孝，”，刘备缓缓开口，仿佛用尽了全部的气力。

“代我执笔回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