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长得跟你很像的话,那可就坏了。”
戏志才在翻了翻白眼。
潘凤说道:“我说笑而己。”
戏志才说道:“等以后再说吧!”
“现在,黑旗军之中也并不安全。”
潘凤道:“不安全,哪里不安全了?”
“这天禧啊还能有什么地方比我这黑旗军更安全的?”
戏志才说道:“现在,我们正在被三面夹击,有何安全之说啊?”
“之前被天下所围攻之事儿,这么快就己经忘了?”
“应该是没有那么快就完了吧!”
“他们能够围攻一次,那么,也可以围攻第二次。”
“败了一次,也就还会败第二次。”
“现在,还没从危险之中走出去呢。”
“说不定比上次更加危险。”
“我们己经分散到了各处,一旦这登州出现了变故,各地联系不上时。”
“谁能保证他们不会选择自立为王?”
“等到各路都己经自立为王后,每个人心中所想到事儿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分散到各处,就己经是将在外,一旦登州失陷,各路兵马必然是不受。”
此时,外面的仆从端来了茶杯。
“先生,喝茶。”
戏志才拿过差不多,道:“多谢。”
喝了一口茶后,戏志才继续说道:“将军,当初选择将军队都给分散出去时,就应该是想过这个事儿的。”
“下面的人要是不听话了该怎么办。”
“当然,将军当初选择,将一些人给分出去。”
“那么,自然也是都己经想好了。”
“也是完全信任那些兄弟。”
“只不过……”
“人心是会变的。”
潘凤在揉了揉眼眶,说道:“事儿是这么一个事儿。”
“但该如何改变呢?”
戏志才说道:“那就不要将自己给放在危险之中。”
“只有我们足够强大,才不会因此而被反噬。”
潘凤问:“难不成我们现在还不够强大?”
“要是表现得太过强大了,岂不是又要被围攻?”
戏志才微微撇嘴,拿起了潘禹的课业,“少将军。”
“咱们来看看这课业的问题。”
事儿反正就是这么一个事儿。
首接就抛给了潘凤去思考。
潘凤最近在挑拨中原大战,不过,他收到来自中原的消息。
刚刚打起来之后,很快就又偃旗息鼓了。
“得让其他人打起来啊!”
“他们怎么就不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