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计数。
泰山贼给出的价格,肯定不会超过这个价格。
既能让泰山贼赚上一笔,也不用担心,后续在青州收不到盐。
……
“兄长,如何?”
离开琅琊,糜竺整个人还在浑浑噩噩之中,刚一踏进家门,弟弟糜芳便迎了上来。
看着弟弟的笑脸,糜竺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垂头丧气地走着。
糜芳屏退下人,默默跟着,轻声唤道:“兄长,没成吗?”
“成了。”糜竺有气无力。
“对方条件苛刻?”糜芳持续询问。
出于对兄长的了解,这里面必然有其他内幕。
去之前,他们兄弟计算过无数次了,净盐买卖只有赚,没有赔。
要是,再得到白纸,糜家的财势,一定能够更加强盛。
糜竺眼神回避,惭愧道:“交出糜家六成家财,占利两成。
至于白纸,只字未提”
“兄长,你怎么能答应这种要求!”
饶是亲兄弟,糜芳也理解不了这一行为,“大不了,放弃官位,继续行商。”
这在他看来,和直接把糜家卖掉没什么区别。
糜竺摇摇头,否定了弟弟的言论,“若不接受条件,甄家便会进入徐州,到那时候,糜家就真的完了。”
最开始,他也这么想过。
当程昱提出甄家的时候,他这点最后的幻想,也破灭了。
做官,会被陈家排挤打压,行商,会被甄家穷追猛打,糜家真的无路可走了。
震惊只是瞬间,糜芳作为一个投机者,很快做出反应,“听闻天子,曾为琰妃下狱卫家,绿筠样貌上上之选,倘若能够送入宫里,糜家还怕什么陈家和甄家?”
“这?”
糜竺意有所动,无奈摇头,“天子远在雒阳,解不了眼前困局。”
“净盐之事已成定局,白纸生意糜家至少要得五成利。”
糜芳摆出一副狠色,当机立断:“兄长若无异议,明日,不,今日,我便启程,送绿筠前往雒阳,觐见天子!”
“为了糜家,我去和小妹说明此事。”糜竺一番思索,主动揽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