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生怕是没有机会参加了。”
徐庶刚刚回到座位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法孝直。
“我这就上奏陛下,言明益州法孝直,希望陛下收回成命,让他参与科举。”徐庶提起一支毛笔,故意道。
法正快步上去,伸手按在桌子上,接过毛笔慢慢放下,严肃道:“元直,莫开玩笑!”
“孝直如愿以偿,出发青州吧,庶在汉中,等你功成名就!”徐庶笑着拿起一份文书,翻阅起来。
法正转身走到门口,又拐了回来:“元直,兵事才是你的长项,何不丢下这汉中太守,向陛下言明?”
对上他不解的眼神,徐庶目光重新落在文书上:“我习兵法,是因为黄巾大乱,百姓苦不堪言。
我任太守,是因为大乱初定,百姓需要休养生息。
庶的志向,不是开疆拓土,也不是封侯拜相,只要这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我个人如何,做什么,并不重要!”
徐庶一番话,让法正始料未及。
之前,他以为这位国子监大考的幸运儿,不留在京中六部,志向是统兵,而非安坐朝堂。
那时,便生出一丝敬佩。
到了今日,再听其亲口所说,真正志向,方觉志向上,他与徐庶相差太多。
徐庶提醒道:“孝直,青州路远,还是早些出发,莫要误了正事。”
“元直,保重!”法正收回思绪,抱拳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