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嘴呵呵笑道:“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听你的——来人,把他给我乱刃分尸。”
过来两个皮糙肉厚,身高力大,如狼似虎的两个喽罗兵,手举单刀,照着弥勒吴的头部和腰,“咔咔......”就是几刀,本以为能肢解他,砍完了一看,没事。弥勒吴不仅安然无恙,而且还是不以为然的笑容满面,蛮不在乎,倒把两个喽罗兵吓得目瞪口呆,心说,这人怎么会砍不动呢,简直跟石头一样,真是奇了怪了,不知该加何是好。
胡氏三兄弟互看一眼,心说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如此猖狂。飞天蜈蚣胡龙呵呵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会金钟罩鉄布衫类的硬功,来我地竟敢目中无人,狐假虎威,为非作歹。不要认为我制不了你——来人,架起干柴给我烧。”
弥勒吴一听倒害怕了,因为他虽然从探地穴,看到弥勒佛的图像,习得有着金钟罩铁布衫类的硬功,但却怕火烧,犹如蝎子蛰逼,光张嘴没法说,便自然而然的想到过命的大哥二少李侠。
因为他知道,二少李侠不仅是他和王憨的大哥,是他二人的主心骨,而且做事严密,谨慎从事,以身作则,从容不迫,从没出现过大的疏漏,想他如今被困在蜈蚣山寨,眼看要被火烧,性命难保,希望他能快速来此相救,说不定大哥与三弟已来到山口,为能让他二人听到自己的声音,为此大声喊叫:“大哥快来救我呀,快来......”
弥勒吴为啥有此想法?因为他料道二少李侠对于自己看管采花贼高亮并不放心,虽然自己在他面前打了保票,但他为谨慎之见,定会不时去察看,若发现自己与高亮不见了,就知道是出了事,高亮脱逃,自己出寨追赶,定会随即追出虎家寨。
果不其然,弥勒吴大声喊叫不当紧,就听见山口一阵大乱,闯来了两个人,为首的正是二少李侠,身后便是“快手一刀”王憨。怎么那么巧,他二人怎么会来到蜈蚣山口,正听到了弥勒吴的求救声呢?
不出弥勒吴所料,二少李侠虽然接受寨主虎岺的宴请,与王憨参于饮酒,但仍不放心弥勒吴看管高亮的事,唯恐有失,便让王憨时不时的去看看弥勒吴那面的情况,发现王憨较长时间没有回来,心中忐忑不安,预感出了事,便迅速追着出了虎家寨。
二少李侠追着了王憨,却没有追上弥勒吴,于是一边追一边打听,总算有了线索,后来终于赶上了,眼看着弥勒吴奔山口进去了。王憨在后面喊叫,弥勒吴可能没有听见,径直地进去了,所以王憨与二少李侠迟来了一步。
王憨到了山口遭到喽罗兵的拦挡,没好气的一晃身躯,就和拦截的喽罗兵打了起来。那些人岂能是王憨的对手,个个被打得东倒西歪,哭爹叫妈,呼喊连天,故此山口一阵大乱。
飞天蜈蚣胡龙听到回来的小头目的报告,心想,若是其李侠来到,正好给我家三弟报仇雪恨,以报在昆仑擂台之耻,想于此,便传下命令,仍然把进山道路让开,不准阻拦,来一个放一个,来两个放一双,只放进,不放出。
喽兵们接到命令,纷纷让路通行,于是二少李侠与王憨没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聚义分赃厅,注目观瞧,弥勒吴已被人家绑住,院里有几个喽兵正抱柴火堆积,明显是要点火烧死弥勒吴。
二少李侠不由得勃然大怒,大喝一声:“尔等休要猖狂,李某在此。”王憨也怒吼道:“休要伤我二哥。”两人声如宏钟,一唱一和,嗡嗡作响,震耳欲聋,令人目瞪口呆。
二少李侠与王憨一字排开,拉开阵式,站在院中,犹如天神降临,气宇轩昂,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不可一世。这时胡氏三兄弟从桌子后面站起,从大厅出来,站在廊檐之下,后边跟出来的是朱家五鬼和高亮等人。
弥勒吴一看是二少李侠与王憨来到,心胸顿然开朗,兴高采烈地说:“我就知道大哥、三弟来救我,既然咱们是‘通灵三杰’,我挤挤眼,就知二位离不远。幸好我还没有被他们用火烧烤,若是我被烧得我归了位,可就见不着我了,哈哈,那才是相见时难离也难......”
二少李侠一听又气又笑,心说我这二弟可真讨人喜欢,又总爱惹事,从不知道什么是忧愁,总是敞开胸口,挺胸凸肚,手摇着逍遥扇,真是潇洒自在,犹是弥勒佛转世,正如所说: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二弟他没想到自己有多危险,幸亏大哥与王憨弟早来一步,不然他弥勒吴的性命就难保了,可他不想这些,仍是乐呵呵的谈笑风生。
二少李侠为安慰弥勒吴,说道:“二弟放心,有大哥在此,保你平安无事。”
王憨与弥勒吴虽然是结义兄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