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春不但容貌标致,而且脸上还洋溢着成功者特有的自信的神采,和她一起进餐的那两次,胡信义曾小心地试探过,但她没有什么明确表示。o咸+鱼?看
胡信义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沈晓春店里的号码。
“您好!这里是蒂罗克时装店。”一个女店员的声音响了起来。
“请问沈晓春小姐在吗?我是胡信义。”
“请稍等。”
一会儿,一个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您好!我是沈晓春。”
“我是胡信义。”
“哎呀,院长是您啊。”沈晓春的声音略带娇羞,“您好呀。”
“最近还好吧?”胡信义望着窗外问道。
“托您的福,就是有点忙。”
“出去散散心怎么样?太忙了对身体可不好啊,想去打高尔夫吗?”
“我不是不久前跟您见过面吗?而且成天都要忙店里的事,觉得好累哦。”沈晓春笑着答道。
“所以才要去打打高尔夫放松放松嘛!和我一起去吧,我会教你的。>-卡?卡?ˉ3小%?说פ网D? `]追¨\·最±新?章¨?节ˉ”
“谢谢。”沈晓春只道谢,并未表态。
“我是认真的,总是这样工作可不好,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高尔夫也有益身体健康,怎么样?我们明天去东郊高尔夫球场,我开车来接你,当天就回来,出去玩玩心情会变好,而且开车兜风的感觉也不错啊。”
胡信义对高尔夫一窍不通,教沈晓春学高尔夫只是个借口,只要到了高尔夫球场,总会有朋友可以拜托。就算没有朋友在也没关系,把女人骗出去才是正题。
“真是太感谢了,不过我现在实在没法去啊。”沈晓春拒绝道。
“我可是为你着想啊。放心,我很绅士,不会做出不合适的行为,这一点请相信我。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去店里接你。”
“真的不行。”沈晓春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就算您开车来接我,我也是不会去的,请您不必费心了。”
“总之,我明天开车来接你。时间是明天上午十一点。”
胡信义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边抽烟,边凝视着袅袅升起的烟雾,胡信义决定明天要赌上一把。
刚放下电话,铃声又急促地响了起来,仿佛已经焦急等待了多时。
胡信义这才想起,今天是和武辰梅见面的日子。?g′o?u\g+o-u/k/s^./c′o-m/
“是院长吗?我是武辰梅。”
“嗯,我傍晚六点去老地方,你在那等我。”
“好,我等你来。”
“那就这样了。”
电话就此挂断,胡信义又用内线呼叫护士:“帮我把非那西汀拿来。”
“好的。”
非那西汀是一种感冒药,一个叫米田的药剂科护士拿来五个小药包,里面分别装着分量为0.5克的白色粉末。
“是非那西汀吗?”
“是的,非那西汀。”
胡信义每次拿药时都会故意向米田确认药名,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如果以后出了什么问题胡信义也可以自保。
突然,从米田背后闪出一个人来,这人正是石韵丰,这个女人每次进来,都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
胡信义一时猝不及防,已来不及把药包塞进衣服口袋里。石韵丰冷冷地看着他桌上的药包。
“这是要出去吗?”这个女人就像好事的妻子,每次总能预见他出门的时间,
“嗯,有什么事吗?”
“医药公司又来电话催款了。”
胡信义心想,胡说,这肯定是石韵丰用来打探虚实的借口。
他忍住怒气道:“我会打电话的。”然后从石韵丰面前径直走了出去。
他把车开出车库,上了街。口袋里还装着白色药粉,虽然只是普通的感冒药,但武辰梅却相信它是一种慢性毒药,每次拿药时总是神色紧张。武辰梅是一家大型家具店老板的妻子,她相信,只要每天都给丈夫服用少量的这种白色药粉,就能在没有中毒迹象的情况下不露声色地将他毒死。
每次取药,武辰梅都异常兴奋,这让胡信义觉得很有成就感,他转动着方向盘,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