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我是谁倒并不重要,佛家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既然眼前所见都是虚幻,有何必追究过去,你可以尽情欣赏眼前这段沱江河美景,何必在意它上游是啥子样子,下游又是啥子样子呢?”
和尚说的这些,洪戈文听得云里雾里,他努力思考着师父的意思。
和尚说:“你要去考黄埔军校,我很赞成,孙文在黄埔建军,提出的主义和革命,是对几千年以来旧社会的彻底变革,是很多人想做而没有做到的,戈文,我看你马上就要像这条沱江河一样,涛涛奔腾起来了,今后你走到哪里,你都要想到,有师父在身边陪你,师父想借你的这两条腿,这只眼睛,去看看历史洪流是如何推动这个古老的国家向前发展,这样,你就必须知道,我这个你喊了三年多的师父到底是谁。”
和尚端起酒杯说,“男人行走江湖要喝点酒,你学着喝点。”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洪戈文也端起酒杯,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鼻尖,他先抿了一口,然后又喝了一大口,感觉一股火顺着喉咙进入了食管,他的嘴巴火辣辣的,急忙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香肠放进嘴里嚼着。
和尚接着说:“我本姓马,单名一个奎字,我的老汉儿是乐山袍哥‘仁’字辈总舵爷,自然我也是袍哥,从小我跟袍哥里的峨眉弟子学习武术,啥子刀枪剑戟,拳法统统学了个遍,当然,我们这种家庭少不了文化,我还要入私塾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