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全团齐声大喝。
“好,诸位革命同志,让我们再努一把力,我们要保持北伐以来的先锋精神,要成为第一个入城的先锋军。”
团长说着,闪在一边,拔出指挥刀,刀尖向上做了一个举刀礼,再将刀尖向下做了一个撇刀礼:“出发。”
洪戈文在队伍的最前面,当听团长喊出“出发”两个字,他一挥带着白毛巾的左手臂,手臂上的白毛巾在空中划着圆弧:“走。”说着领头第一个出了队列。
当洪戈文带着队伍来到通湘门车站时,他掏出团长给的那块怀表看了看,时间才9点。他见到了白营长,几天不见,黑夜中的白营长满脸堆满了胡茬,洪戈文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可以猜得到,在这样紧张的环境里,他的眼睛一定是红红的,因为这几天不可能睡好觉。
洪戈文的到来使得白营长非常激动。洪戈文非常理解这样的情感。在前线的人,一旦紧张的神经得到放松,他一定会把这个让他获得安全感的人当作一生中最好的朋友。
白营长告诉洪戈文,敌人这几天在围墙边筑起了1人多高的沙包,这些沙包严严实实将城墙包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