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灰尘。

李昌带着一行人下了河堤，他们沿着河堤向西走。特务排见他们过来，也加大了向院内射击的火力密度。

来到桥边，洪戈文让赵素和4个女兵拉开距离，一个一个过桥。赵素第一个上桥跑着冲了过去，见后面的4个女兵一个接一个也过了桥，洪戈文才对李昌下了后撤的命令。

返回的路上，看起来女兵们虽然摆脱了危险，但是一个个被吓得不轻，尤其三名男兵被枪杀让她们的情绪有些低落。她们都是军校女生队的，将来工作方向就是军中的政治，宣传和救护等等。她们还没有直接到过一线，这次活生生的三名战友消失在自己面前，虽然没有见到他们被枪杀的过程，但是也体验到了斗争的残酷。

赵素的心理素质倒让洪戈文有些始料不及，他的印象中赵素是一个出生优越的娇气姑娘，没想到她却很大气。

她让4个女兵振作，说革命就会有牺牲，这次劫难对她们一生都有重要的意义，经过了这一次的劫难，让她们知道了斗争的残酷，也让她们知道曙光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刻突然到来，她还说这样的收获她们在课堂上永远得不到的，她会如实向学校汇报，让她们顺利毕业等等等等。

洪戈文在旁听着赵素的说话，真是对她有了刮目相看的感觉，他不知道这到底是赵素的一贯作风，还是这次劫难以后她变得成熟了。

等赵素对4个女兵宣讲告一段落，洪戈文才问她：“素素，你们是怎么到了那家大院的？”

赵素转头看着洪戈文，眼光透着惊喜，她低声说：“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