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他又该怎么做。
洪戈文静静地想,他越来越认为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或者说他没有选择。
从做人来说,自己的老上级叶总指挥担任暴动的工农红军总司令,他亲自点了自己的将,难道自己还有讨价还价的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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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说,就算要拒绝,也应该由自己向叶总指挥亲呈,而不是让彭书记出面。这是做人的根本,否则传开去,自己就成了吕布一样“三姓家奴”的人,不说要被革命同志们看不起,也被那帮袍哥兄弟看不起。
从做事来说,洪戈文就想得更远了,广州作为广东省会,在这里的任何动作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广州暴动失败,海陆丰也不会幸免,因为粤桂两军一定会乘广州胜利之威对广州周边以及全省的红军和农军进行清剿,因此要保卫住海陆丰根据地,保存广州暴动的力量,就一定要将暴动部队安全带到海陆丰。
无论如何,这次的广州暴动,他洪戈文就必须义不容辞地参加。
这样想着,洪戈文心安了,他思索着既去广州,他要如何安排这里的善后。灯突然开了,张茵走了进来:“怎么不开灯啊。”
她将那三本书放在办公桌上,眼睛楚楚地看着洪戈文。
洪戈文知道她的来意,却故意问:“这么晚,你还不休息?”
张茵没好气地瞪了洪戈文一眼:“你是留海陆丰还是去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