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放任季司寒一个人留在这里,哪怕是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她拼命挣脱开池砚舟的手,想要返回去找季司寒,却被池砚舟一把扛在肩上。
他扛着她冲出木屋的刹那,舒晚看见有人举着铁棍再次狠狠砸向季司寒的头……
他在倒下去之前,一双布满星辰的桃花眼,缓缓看向舒晚,似乎在确认她是否平安……
第五百二十四章 你的心脏,是我的
“季司寒……季司寒……”
舒晚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划破寂静空旷的树林,贯穿木屋,直击人心。
然而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丝毫听不见,周边,只剩万籁俱寂。
他像濒死之人一般,抬着双泛红的眼睛,透过繁密树枝,望向那抹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
他张了张薄唇,想要最后再唤一声晚晚,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静静的,遥遥凝望着她。
直到视线里,那抹身影逐渐消失不见,浓密纤长的眼睫,这才支撑不住的,缓缓合上……
晚晚,我许过你一生一世,若是此生食言了,用下辈子来换,好不好……
被池砚舟强行扛在肩上的舒晚,像个疯子一样,握紧双拳,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挣扎、反抗。
“池砚舟,你放开我,让我去救他,求你,让我去救他!”
声嘶力竭的呐喊声中,除了恐惧,便是害怕。
她无法想象,若是失去季司寒,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她只知道,她要去救他,哪怕救不了,也要陪在他身边。
她要和季司寒,生同衾,死同穴,永远都不要分开……
“我求求你,让我去找他吧,就算是死,我也要陪着他……”
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她要回去,告诉他:
季司寒,有个叫舒晚的人,爱了你很多年,可不可以别丢下她一个人。
池砚舟听到她要陪季司寒去死,漆黑深邃的眼眸,浮现一抹冷戾的神色。
“你不能死!”
他微偏过头,无情道:“你的心脏,是我的!”
这辈子,生与死,都由他说了算!
舒晚闻言,激动到发了狂:“你不想我死,就帮我去救他,没有他,我也会死的!”
池砚舟扛着舒晚,不紧不慢的说:“我打不过……”
再说,季家上一辈抢走池家那么多东西,他凭什么要去救季司寒?!
他方才冲进去,也不过是为了带走舒晚,不然凭他手里那把枪,怎么可能只带一个人出来。
他就是要季司寒死在那里,这样不仅可以帮池家报仇,还能让他独占舒晚的心脏,多好啊。
池砚舟眼底充斥着的情绪,满目皆是冷血:“他受那么重的伤,不死也半残,没有救的必要。”
不死也半残……
他是季司寒啊,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季司寒啊,他怎么可以死,又怎么可以残?!
舒晚难以接受的,疯狂拍打着池砚舟的后背:“我不管他什么样,我都要回去找他!”
池砚舟皱起剑眉,一抹不耐烦爬上眉梢后,他骤然失去耐心:“烦死了!”
他一把放下舒晚,在她转身往回跑的瞬间,抬起手,对准后颈方向,用力劈了一掌!
毫无防备的舒晚,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骤然一黑,身子一软,直直往地上栽去——
第五百二十五章 谁敢动季司寒
从二楼下来的宁瑞成,看到季司寒倒地不起,威严的脸上,逐渐浮现愉悦的神情。
他用脚尖踢了踢失去意识的季司寒:“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他咬着雪茄的唇角,满是轻蔑不屑,似乎早就料到季司寒会落在他的手里。
宁瑞成抬起脚,再次用力踹了他一脚后,冷声吩咐刀疤男:“还有口气,再补几刀,弄死他!”
刀疤男显然是认识季司寒的,有些害怕会被季氏的人报复,不太敢下手。
他看了眼抽着雪茄的宁瑞成,边吞咽唾沫,边颤颤惊惊开口:“宁、宁董事,我不敢……”
宁瑞成闻言,从口中取出雪茄,再摘掉鼻梁上的墨镜,露出一双似笑非笑却满目阴冷的眼睛。
他一边摩挲着手中雪茄,一边审视着刀疤男:“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我的手里。”
他提醒完,又淡淡扫了眼其他打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