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去见律师。
她没得办法,只能上楼,来到主卧,见他还在浴室,便坐在一旁等着。
等了好久,里头的人都没出来,舒晚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敲了敲磨砂玻璃门。
“季司寒,约了十点钟见唐夜白的,你再洗下去就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被推开,一只沾满水滴的手,伸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了进去。
男人健硕的臂膀,将娇小的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撑在身后被水汽氤氲的镜子上。
被圈住的舒晚,垂下眼眸,偷偷瞄了眼男人的腹肌。
晶莹剔透的水珠子,正沿着坚挺硬朗的线条,缓缓往下滚落。
滴滴砸在……
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
舒晚收回视线,侧过头,却瞧见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
完美的肌肉线条,光滑似水的肌肤,每一处,每一寸,都在爆发着强烈的性张力。
舒晚觉得越看越容易想入非非,便昂起头,看天花板,想着这样就不会被色诱了。
谁知在她抬头的瞬间,男人的薄唇,忽然吻向,那仰起来的欣长脖颈……
与其同时,扣着细腰的手,也骤然用力,往前一抬,柔软的前胸,就这么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身上都是水,顷刻间就沾湿了衣服,半湿半干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舒晚伸手去推他……
贴着她的男人,却不放手,轻咬着她的脖颈,暗哑着嗓音问:“夫人,你刚刚叫我什么?”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已经开始,等不了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肌肤上,犹如被电流划过,酥酥麻麻的。
舒晚紧绷着的身子,逐渐放软,攀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指,也稍稍抓紧了些。
察觉到细微的变化,扣着腰的手,掐得愈发用力,就像要把她的腰肢折断一般。
偏生落下来的吻,一个都不带停留的,食髓知味,又密密麻麻的,砸在脖颈、锁骨上。
“刚刚叫我什么?”
舒晚强撑着,不回答他。
“说话。”
她还是没回答,轻柔的吻,骤然转变成炙热的吻。
被按在洗手台上的女人,逐渐瘫软下来,嘴巴却仍旧硬气得很:
“叫、叫你季、季司寒啊,难道你不叫这个名字吗?”
季司寒气笑了,单手托起她的身子骨,让她攀在自己腰上后,将她抱到莲花蓬头下。
温热的水砸下来,身上单薄的女士衬衣,瞬间湿透了,奶白色肌肤,也在顷刻间,呈现在男人眼前。
他盯着傲人之处,看了几秒后,倏然低下头。
只碰了一下,舒晚就投降了。
“我再也不敢连名带姓叫你了,放过我吧。”
吻着她的男人,冷哼一声。
“晚了。”
“……”
像是故意报复似的,用力反复厮磨着。
舒晚整个人软下来,要不是后背贴在冰凉墙壁上,这会儿人已经倒下去。
明明是她在想法子治他的,怎么才治一个晚上,就又被他轻而易举拿捏住了?
“等一下等一下……”
季司寒抬起迷离双目,淡淡扫她一眼。
“已经开始,等不了。”
舒晚下意识攀紧他的脖颈,低头凝着男人绝美的脸颊。
“可是,我还在生你的气。”
抱着她的男人,微仰薄唇,含住她。
“乖,以后不会了。”
舒晚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
“你每次对我冷脸,都会让我感到很害怕。”
语气里透出来的委屈感,让季司寒用力搂进怀里的女人。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我保证。”
舒晚像只小猫一样,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脖颈。
“行吧,再原谅你一次,下次再犯,我一个月不理你。”
一个晚上没理他,就叫他难受不已,一个月,怕是想让他发疯。
男人张开薄唇,想跟她说些什么,薄唇上忽然一软,舒晚主动吻上了他。
带着芳香的吻袭来,吞没了一切想说的话,也让他在顷刻间忘记了想说的话。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两人气息交融,吻得难舍难分……
片刻后,女人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