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记忆有了新的回音。
我该怎么办?我肚中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宝宝在踢我...\"她突然僵住,幻觉中的胎动却让整个监舍开始旋转。
我是罪人,我配不上他的家庭,也配不上他的才华,只是可怜我肚里的孩儿,如果早一些知道肚里有了你,再大的委屈我也会忍受,那个女人再过分我也由着她,如今只能委屈我的孩儿了。
“孩子,别怨妈妈残忍,更加不要记恨爸爸,是妈妈配不上爸爸,是你没有福气成为爸爸的孩子,你是我唐婉琪的孩子,你姓唐,妈妈不会说话,妈妈冲动易怒才会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过,希望孩子你下辈子投胎要好好的,要记得谨言慎行。”
当天夜里,唐婉琪于申城监狱自杀。
。。。
六月的汉江总带着潮湿的腥气。
李太雄用拇指擦过刀刃时,听见了那声不合时宜的啼哭——像把剪刀,突然剪断了紧绷的弦。
两百米外,釜山七星帮的砍刀正反射着霓虹灯光。
双方人马同时愣住,警察的哨声从江岸传来。
在逐渐清晰的警笛声中,李太雄拨开芦苇丛,看见襁褓里的婴儿正攥着片枫叶,叶脉上凝固着2025年的霜。
\"大哥,这肯定是陷阱!\"一小弟用枪管挑开绣着量子符号的缎带。
李太雄却注意到婴儿后颈有个爱心的符号,那是未来福利院的标识。
几十年前在孤儿院挨饿的记忆突然袭来,他扯下西装裹住孩子,将量子符号缎带上的名字扫了一眼:\"阿西巴,黑社会怕个屁的陷阱,从今天起,他叫唐谨言,就是我李太雄的第九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