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要露出一个微笑来。
但是显然他失败了。
想听见吗?
阿斯特紧盯赛任,像是要看出什么破绽来攻讦他,叫他率先失态好来衬托自己从始至终的平静无波。
可克莱因公爵脸上始终保持着那招牌般轻松自然的闲适微笑。
看得叫人烦躁。
阿斯特心底没由来得烦闷不已。
不是因为克莱因公爵的话。
许多事他早已经沉默接受了,连结的痂都剥落许久了的伤疤是不会痛的。哪怕有心再去按压,也只是会痒,而非疼痛。
阿斯特突然问:“你刚刚说的,人鱼的声音,和陆易有关吗?”
他绝不会这样无端烦闷。
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