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情绪低落。
现在的情况,竟然变成了死局。
若往前一步,挣个鱼死网破,她面临的就是奸臣程玉璋的未知报复,若退而求其次,她的出走,明日的婚事都是摆在她面前过不去的坎。
她浑浑噩噩起身,从内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伏在自己书案前的程玉璋。
他一身月白的衣衫,从背后看,黑丝柔顺滑亮,披在脑后,露出的侧脸表情稍显严肃,眸色更是幽深,深不见底,犹如黑夜。
他正拿着一张红色的纸,江春月只看一眼,暗叫不好。
“娘子,这是什么,为何你写了聘礼单子?”
是她前几日练手写的,自然是写给柳轻的。
这是能说的。
说啊,江春月,现在就是谈判的机会,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难道还要回到从前,甚至以现在的起点来看,还不如从前。
江春月轻咳一声,背脊挺直:“如你所见,这就是……”
程玉璋忽的放下那张红纸,扭头望着她,微微压着眉。
江春月脑海中立马自动播放他拷打背叛之人的场景来,还有当初在顾总兵房里,听到关于他残酷的传言,什么滴水之刑,骑木驴,放血……还有一些他新发明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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