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笑,江听淙自知不是什么好事,羞愤不已,脸闹了个通红。.暁!税!宅+ ¨首?发′
王尧这个混不吝的,竟真的招呼江听淙:“淙哥儿,来,今天舅舅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人间极乐。”
“我不去!”江听淙红着脸强硬拒绝。
王尧刚要上去拉他,他身边的朋友劝他莫管,江听淙本想离开,无意之中听到其中一个对王尧小声道:“还有那个粉没,那个东西是真好,哎呦,我那一晚上,宠幸了三个妾室,雄风凛凛。”
其余男人纷纷起哄,也问王尧要那粉末。
王尧一脸神秘,高深莫测道:“那东西也不是常有的,我也要跟别人要,你们别在大路边上说这些。”
“对对对,走走,我们去王兄家里详谈。”
王尧似乎有意防备江听淙,这也越发引起江听淙的兴趣。
他先一步进府,与他们没走同一个道,等他们过去了,他又从另一侧绕出来,跟着他们去了王尧的院里。
他们进了房肆意聊起那粉末的事,众人捧着王尧,要他再给点。·比/奇?中~雯/惘* ′追·嶵_薪~章_节\
“别给脸不要脸了,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的拿我王尧当猴耍,那可是秘宝,我那妹妹花大钱制作的。”王尧拿腔作势。
其余人都尝到一点甜头,心痒难耐,有人提议:“既然是宝贝,那我们拿钱买。”
“对啊,我们花钱,不让王兄为难。”
王尧达到目的,笑了笑,“这东西是我那庶妹王然给的,王然她生母,是个扬州瘦马,靠着这一套,把我爹迷得晕头转向,要不是威胁到了我母亲的地位,我都舍不得让那美人死。”
“哎呦,王公子果然够风流,连自己姨娘都不放过,那我问句,你与那姨娘到底成了没?”
王尧摇头晃脑:“记忆犹新呐。”
有人嚎叫,有人抚掌,更有人催促王尧赶紧报价格。
王尧故弄玄虚,继续讲这粉末的功效:“无色无味,根本难以察觉,我那庶妹,王然,就凭这个,拿下了江政禹,那江政禹当初多清高啊,还不是被我庶妹迷住,现在三十多岁,又怀上了。”
“厉害厉害。*兰!兰¢闻-穴- /首+发?”
“就烦这些假君子。”
“你这庶妹也是个人物,江政禹那元配,就是她害死的吧。”
门外的江听淙差点就要冲进去,他强迫自己冷静,嘴巴死死咬住胳膊上的肉,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果然是王氏害死了他母亲!
“是又如何,我王家一个庶女,也甩了江政禹元配那乡村野妇一条街,当初那元配生产,就是我给送去的接生婆,动了手脚,才让那贱妇死了。”
众人惊叹不已。
外头的江听淙已经快忍到极致,他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将那王尧杀了。
是他,还有王氏,连同江政禹,没有一个好东西,害死了他生母。
他本来可以有亲生母亲的,他与长姐也不必活得这样艰难。
他强忍下冲动,努力在心中重复长姐的教导,快步离开,等稍走远,走至花园,他竟突然呕吐起来,吐过之后,他心里舒服了一些,赶紧去找墨文,离开这里。
等他一回到客栈,顾不得程玉璋还在场,他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双目一红,朝着长姐扑跪过去,声音哽咽:“长姐,我听到王尧说,是王氏联合他害死的母亲!”
江春月大惊,她连忙扶起淙哥儿,拿手绢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怎么回事,淙哥儿,没事,你慢慢说。”
即便是这种情况,程玉璋也眼眸锋利,一眼就看到了江春月用的手绢,不像是出自她的手笔,他再说服自己,也无法抹去江春月差点嫁给别人的事实。
有时候他觉得分明坐在江春月身边,却远的像是天各一方,无法捕捉到的一丝东西,仿佛笼罩着他,亟待他破解。
听完淙哥儿说的,姐弟两人全都泪眼婆娑,满腔怒火。
江春月毕竟活了两世,她很快分析之后,下决心道:“要想办法拿到他们说的那种药粉,如果这次王氏也用了这个,那她那里肯定还有,母亲的事,我那里找到一个当年跟着母亲的嬷嬷,她知道当年所有的事情,可以跟父亲对证。”
江听淙握紧拳头:“若江政禹仍然包庇王氏,大可以将这些抖落到八府巡案那里,他最怕丢乌纱帽了。”
江春月内心苦涩,连淙哥儿都知道江政禹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