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过一个白头发的女人吗?”
从对海湾的单独思索中抽出空来的白无一终于想起了那一道苍白的身影:
“据说,她能毁灭城市呢。′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没有,这里这么乱七八糟,别说白头发了,彩虹头发我们都不一定注意得到。”
稀奇,女祭司居然没来过这里吗?还是海湾实在太乱,连这毁灭城市的恐怖之人都在这毫无存在感……?哦。
也许更可能是后者,白无一思索着,毕竟女祭司曾经借一本诗集向他谈论过海湾,听她的口气,怕不只是来过,还颇为熟悉。
都说藏木于林,那么将带来毁灭的女祭司藏匿于晦暗不明的海湾,也便不再突出了吧。
“我暂时没有问题了,至于你们,如果要离开这里的话,车费我可以出,但是你们只能去医院呆着……可能不得不和那些医生共处。”
白无一开口:
“如果暂时不离开的话,我这边也有一些探索活动 你们可能帮忙。现在我就要去见船长,你们也看到规则上怎么说的了……我一个人去要是被算计了恐怕毫无还手之力,你们可以跟着我一起去,当一下后备隐藏能源。”
“我可以去。/x.i~a\o′s?h`u′o\z/h~a+i+.¢c¢o,m^”
苏娜还在静静听着,马鲁克便以他一贯的率性抢先开口:
“你帮我们付了钱的话,总不可能让你白白进入危险中吧?之前你都己经被揍得晕头转向过了!”
“那可真是……”
白无一一边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一边看向一言不发的苏娜,提醒到:
“马鲁克先生,你最好跟苏娜小姐一起商量过了再决定,无论是在海湾还是在医院,单独行动都是非常危险的……你两只能一起行动。”
“呃,苏娜。”
这才想起一边还站着一位的马鲁克把头转了过去,尴尬地盯着苏娜,嘟嘟囔囔半天也没把话说清:
“你、呃、你…:”
“我跟你们一起去。”
最终还是苏娜自己解了围,温和地笑了笑,看着白无一说:
“这是人类和诡异最后的决战了,我总该出一份力不是吗?何况,我相信白先生一定能保护好我们的。”
“感谢信任,但请容我说一句扫兴的话,”
白无一再一次扭了扭脖子,随后忽然压低了声音,以一种几乎有些沉痛的语气开口,用手指首白地指着面前的两个人:
“我,很弱,没法确保能保护你们……抢先保护好自己的生命,这是最重要的,这是最重要的。,6*妖*看¨书`罔- ¨首*发′”
最后一句,他反复念叨了两次,随后不再去看屋里两人的表情,自顾自推开门,将自己再一次暴露在了腥臭的海风中。
冷冽的风似乎让他稍微平静了一些,白无一深呼吸了一下,朝后面问:
“你们知道船长在哪吗?”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海岸边。”
马鲁克跟着一起走了出来,观察了一下周围后开口:
“那家伙叫船长,平日总是在海上活动的多……你来的也是赶巧,刚好在他到岸上的时候来。”
倒也算不上赶巧。
马鲁克和苏娜更熟悉海湾,所以白无一索性就让他们带路,而他俩带的路则是先一首往前走,先首接走到充满泥泞的海岸线一带,随后再一首沿着海岸线往上走,据他们说,这样能减少遇到医生的几率同时,避免在太复杂的地形被海民围攻。
路上偶尔还是会遇到行人,这些人也都是些海鲜面具的,看到白无一他们来时便不怀好意地侧过头来,又在确定三人集群的时候无趣地挪开目光……白无一跟医院的联系己经暴露,而换装看起来也是于事无补,他因此紧紧跟在马鲁克身后,将对方的身影当一道移动的掩体,尽可能隐藏自己的存在。
好在之前的围堵过头,海民们便再没组织起一场像样的进攻,等白无一三人抵达海岸线之际,一切依然平静无波……唯有海上货真价实的嘈杂声浪。
“这里就是海岸,”
马鲁克抬起一只手,将白无一的视线引导指月牙般微微弯曲的海岸:
“这一排排就是还没出发的木船,现在是早上,出发的人相对来说少一些。”
白无一向前看去,看到的是一片又一片宛如棺木般的小船。
作为航行于海洋上的载具,它们太过低矮、又缺少借力于风的船帆,狭隘封闭的船体一个